没有任何异常。”
“那为什么他这么激动?虽然这边城市确实很少有植物,但是也不是没有,医院里不是有接骨木吗?而且烟草和做面包的小麦也应该……”
“这种作物,应该都是被他们称为田野的地方搞来的。”
“那我的抹茶?”
“你的抹茶是正常植物吗?”
关寒摇摇头,看着台上的人在宛如递交炸弹一样将一颗平平无奇的狗尾草送了出去,继续说:
“不过它的确是鲜活的植物,之前你说的那些,全都是以死物形态出现的……除了那朵花。”
“那么,”
白无一紧接着问:
“他为什么对那朵花视而不见?”
“两种可能,一个是他看不见那朵花,有认知屏蔽什么的……”
关寒摊了摊手:“还有一种就是他认为那是个假货,就好像这里其他人对那颗狗尾巴草的议论一样,你想想,如果你在某个小卖部的摊位上看到一颗巨大的宝石,你是会第一时间惊呼自己看到了亿万元的珍宝,还是觉得那是个大玻璃或者宝石糖?”
“……植物来自于墓地,被逃跑的工人采集到的。”
“墓地的雨污染能力也小些。”
关寒补充:
“你觉得这个因果关系是什么?墓地遭受污染小一些,所以植物没有变异或者死光,还是植物净化了雨水?”
“无论我们怎么觉得,恐怕这里的人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或者,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有一丝这种可能都值得心动了。”
白无一说这句话时又快速扫视了一番那些上流人士,并且前所未有地认真注视起了那些白瓷或黄金的面具。
半晌,他说:
“他们似乎……都很严实。”
“尤其是那个贵族,”
关寒点点头:
“我们这些人带的,要不是面具,要不是面纱……他那个其实形状几乎就是个头盔吧?”
“上一个包那么严实的还是船长。”
“是啊,船长在那片海洋为生,身体也多有残疾……我很难认为他没有遭受过强烈污染。”
“之前那个花光身家去买鱼的……他应该很需要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