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摇头,“那不是我操心的事情,我也不相信你们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派你们来干嘛?我只知一个道理,你想不想让我死?你想让我死,那咱们就一起死。是不是你在搞鬼,你证明给我看,我不管你怎么解决,我只要结果!”
两手一摊,对自己这边人员所在地做了个示意,我们就在这等着,我们要不要跑、能不能跑掉,就看你们了,你千岩宗的人愿意耗,咱们就这样耗着。
宫时希眼里冒出阴毒意味,真恨不得直接招呼人手冲上去动手,可那不现实,能不能打赢不说,跑掉一个他们就死定了。
最终,他带头扭头而去,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然而有些事情做了,出现意外的后果就必然要承担。
目送一群人离开后,师春淡定道:“斤两,你没力气吗?声音再大点。”
“嘿嘿,好嘞。”乐呵呵的吴斤两再次抡起锤子丁零当啷开凿,嘴里附带骂骂咧咧,“力大了破坏了我整体设计。”
一伙人纷纷扭头看去,把整块大石头从上看到下,没看出他设计了个什么鬼,是真看不懂。
走远的千岩宗一伙,周吾道回头几次后,忍不住咒骂道:“狗东西,我看他就是在吓唬我们,我不信他们真会等死,待会儿肯定要跑。”
话刚落,便听那丁零当啷的动静再次响荡在夜色中,一伙人听的神情皆有抽搐。
之前他们摸过来就听到了,还暗中观察过,一直在那敲着,现在又开始了。
他们很想问问,这帮家伙疯了吗?是真怕各派人马找不到他们还是怎的。
结合之前的动静,感觉好像是真不想走了,之前不知敲击声怎么回事,现在这敲击声让他们听的心里有些发毛。回头盯了一阵的宫时希也忍不住咒骂了,“王八蛋,有你哭的时候!”
然后一个挥手示意,招呼上人手返回了,这次是将所有人手都给全部召回了,没有在沿途留人手,因为这些人手眼下都要派上用场。
所以,骂归骂,没办法的事情还是得面对。
不多时,他们便回到了巫珊珊等人藏身的地方。
一看他们人数,巫珊珊就感觉不对劲,问:“怎么都回来了?”
宫时希当即放低了声音道:“情况不对,发现了一些古怪。”
此举立刻引得与巫珊珊同行的几人也凑近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怎么了?”巫珊珊话才刚出口,便两眼猛瞪,紧急挥臂阻拦。
可她只剩了一条胳膊,又伤重虚弱,面对双手齐出的宫时希偷袭,当场就被打的吐血倒飞了出去。
那凑过来的四大派的人,也被千岩宗一群人乱剑齐出的偷袭给搞的躲避不及,避开了这个没避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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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的都没敢让他们发出太大动静,便乱剑将他们给肢解了,血肉横飞,下手相当残酷和狠毒。
“你们…”砸落在地的巫珊珊刚翘起身怒喝,便被闪身而来的宫时希一指点中脑门,当即又翻着白眼躺下了。
所以说,外敌不可怕,身边人往往才是最恐怖的。
收手回头的宫时希看了下现场,对师弟荀立山道:“你带两个人处理现场。”
得到回应后,又对周吾道偏头一个示意,后者立刻闪来拿了昏迷的巫珊珊。
见他要拽巫珊珊腰上的乾坤袋,宫时希又紧急喝止道:“别动,他们身上的东西,一件都不许拿,再值钱都不许动!”
同时也指向了留下收拾现场想捡便宜的其他人。
众人只好作罢。
然后宫时希又带人奔冰封湖畔去了。
途中,周吾道还是提醒了他一声,“你不是说巫珊珊可能是哪一脉的人吗?咱们这么做不会有事吧?”
宫时希狠狠扫了他一眼,“我说过吗?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处可知。”
湖畔丁零当啷声又停下了,师春一伙也没想到千岩宗一伙能回来的这么快,看到被夹来扔到地上的巫珊珊,多少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得手了。
看到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果真还逗留在此没走,宫时希心里在骂娘。
这就成了?师春心里也在骂娘,豁出去拼命干的事情,居然顶不过三言两语。
他皱眉问了句,“死了?”
“活的。快点滚,我得回去交差,各派的人马上就会到。”
宫时希是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