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旁拿着冰羊的肖省,一把将冰羊塞进了他嘴里,不好意思道:“你自己先吸着。”
说罢就直接追着大家的去向跑了,他也想知道大当家是几个意思,活命出去的机会都不要了?这怎么行。
“呜呜…”李红酒闷哼了几声,没人理会,最终也只能认命接受,偶尔打个哆嗦。
这鬼地方常年不见阳光,有点冷。
附近的湖面都结冰了,不冷才怪,修为受制的体感如何,可想而知,何况还被一堆冰冷的铁链子包裹着,这玩意也挡不住冷风吹。
碍眼的头发又挂睫毛上了,这次嘴里包着东西,想吹开都做不到了,哈点热气吧,远空星光依旧。
明山宗一伙直接进了安无志之前闭关的山洞里。
除了值守放风的,其他人都到齐了,吴斤两看了看大家的神色,默默收起了大刀,这次是真搞不清师春的意图,所以他这次没吭声,怕说错话。都不说话,自有人开口,褚竞堂暗中捅了一下童明山。
好吧,吸收了最多的神火,又背负着宗主的虚名,童明山只好勉为其难地开口了,“大当家,人家愿意拿帮我们出去做交换,为何不答应?”
师春就知道大家想问这个,也确实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否则这边内部容易被那不要脸的笑面虎攻破,出了内乱那乐子可就大了,他也是带过不少弟兄的人,深知这一点,否则才不会特意过来解释一下。
他嗤了声,“少听他放屁,我们有寻找神火秘法的事已经传开了,门口那么多门派长老守着,是他说帮我们出去就能帮的?要让他帮忙,就必须要让他脱离我们的控制,挟持他是没用的,事情闹这么大,出口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现在只怕连暑道山的金贵奇长老也难把我们全部都弄出去。”
这话说的众人眼神里多少都有些担忧,其实他们一直在暗暗担忧脱身的事,赚了一身的富贵,出不去有什么用啊。
褚竞堂接话道:“大当家,人家既然这样说了,他总得说出一个让我们信服的办法吧,也许他真的有什么好办法呢,我们不妨先听听他如何说,听听总没坏处吧?”
师春摇头,“还没看出来吗?你想听什么话,他就能给你什么话的人,他的话也能信?没必要听他放屁,不管他是真有办法,还是假有办法,哪怕他的办法再好,我们都不能把出去的指望寄托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童明山疑惑道:“大当家,那你跟他这称兄道弟的是什么意思?”
师春两手一摊,“这不明摆着么,跟他搞好关系。”
“……”
众人集体无语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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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的陈无忌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大当家,你连人家的承诺都不信,确定这样搞搞关系能有什么用?”
师春:“你们别想多了,我没指望他在这里能有什么用,我这人其实很实在,正儿八经想跟他交个朋友而已,你们不会以为我刚才跟他的‘肺腑之言’是假的吧?”
“……”
众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且精彩,明显是在反问,你觉得我们能信吗?这得有多大的心眼才能信呐。
别说他们,吴斤两都在挠头了。
师春:“唉,我知道你们不信,那我换个说法。出去的办法我有的是,压根不需要他插手,详情我不便透露,你们只需知道一点,只要我们手上寻找神火的秘法还没交代出去,就是我们出去的最后保障,就必然出得去,我们需要选择的是怎样才能更合适、更体面的出去。
至于李红酒那笑面虎,绝不可把出去的指望寄托在他一人身上,也不需要跟他做什么交换,我这里跟他谈妥了,有需要的时候,他愿意帮自然会帮,不愿意帮,我们做什么交换都没用。逼出来的东西,人家有能耐拿回去的时候,你当人家不会找你算账?”
道理谁不会讲,众人听了个似懂非懂,显然依旧不能理解。
朱向心狐疑道:“大当家,你真打算就这样跟他搞搞关系,然后就真放了他?”
师春略默,想了想,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我们其实没有胁迫人家交易的资格,因为最终的决定权在人家手上,一旦放过了人家,人家随时能反悔。
某种程度上,你们所谓的交易,其实是我们有求于他,那我们必然会处于下风。
当事情变成他有求于我们的时候,你们担心的问题其实都不是问题,待会儿你们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