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找我来买‘破荒残刃’的,我没卖。”
“啊?”两个女人齐齐失声。
象蓝儿顾不上了之前的矛盾,急问:“他买那个干嘛?”
“我哪知道。”师春说话间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往外探了探,缩回头,又走了回来低声道:“他出价二十个亿,我不肯卖,我说我已经五十个亿卖掉了,他又让我透露出买家是谁,我又拒绝了,嫌我没给他面子,于是就这样了。”
二女若有所思,原来是这么回事。
师春则继续道:“他很有可能要查买家是谁,你们赶紧对上联系,让尽快准备好来跟我交易的人和钱,钱的数目和来路要有迹可查,要对得上,回头我好自认惹不起巩家,主动上门赔罪,顺便把买家暴露给他们,也省得你们去暴露,上面抢在他找到买家之前把买家解决掉就行,干这种事你们应该很在行吧?”
凤池嗯了声,又道:“你让南公子把他的人撤掉吧,他一片好心可以理解,但他的人能明晃晃直接跟着你,导致我这里跟上面联系不方便。”
师春:“我跟他说。对了,我怀疑巩家跟魔道有关,不然好好的干嘛冲‘破荒残刃’来,你看能不能让上面把巩家给解决一下?”
“右弼侯,赡部洲台面上的三号人物,他家若是能随便解决掉,那还得了?情况我会跟上面说的…”凤池话未落,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急促脚步声。
很快敲门声响起,还有南公子的声音,“春兄,在吗?”
师春对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立马离去,顺便开了门迎客。
南公子对离开的二人微微点头致意,顺手关了门,又快步到师春跟前沉声询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跟巩少慈干起来了?”
情况他刚才已经听手下人说了,但不知事情起因。
起因没瞒他,师春把巩少慈跑来交易的事说了下。
南公子奇怪,“东西不是在我手上吗?你干嘛说卖掉了?”
师春:“有人要出五十亿,二十亿没法卖。”
“多少?五十?一块破铁片,二十已经很离谱了,谁这么阔气?”南公子一惊一乍后,见师春暂不想说,又唉声叹气,“嫌少,咱们可以再谈嘛,何必搞得剑拔弩张的,得罪了他,会很麻烦的,请他帮忙也许不容易,但他要害你,可是防不胜防,有的是不知轻重的人想巴结他。我跟你说,越是各家的边角料,越是要面子,台面上的正经货色谁会跟我们厮混呐,人家丢了面子是大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多了也没用,两人互相沟通交代后,南公子又起身去找巩少慈,要帮忙探探口风。
屋内安静了不久,吴斤两又敲门进来了。
静静在南公子刚坐过的位置上坐下了,沉默着,也不吭声,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
是真心想来认错的,但是说不出口,若不是真心认错,他反而随口就能来。
师春忽打破平静道:“代价可能很大。”
吴斤两嗯了声,“是我冲动了。”
师春没接这茬,斜靠在椅子扶手上揉脑门,他在反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今天不正常的不仅仅是吴斤两,还有他自己,放以前,他是不可能去扒象蓝儿裤子硬来的。
思来想去后,他找到了问题的症结,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有底气了,觉得手上有实力了,放在以前,段相眉挨了那一巴掌,吴斤两想站也没法站起来,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想也不敢呐,连鼓起勇气的资格都没有……
海上有船,两条人影从海浪中钻出,上了船,正是象蓝儿和凤池。
孤舟上的人是青衣人。
三人碰面,青衣人先表达了上面的态度,对‘破荒残刃’的到手表示了欢喜,对师春更是表示了巨大的赞赏,然后就让安排‘破荒残刃’的交接,让防范观星阁在放长线钓大鱼之类的。
总之意思就是这次的交接可能要承受巨大风险,但这个风险必须要冒。
于是凤池将师春跟巩少慈的冲突说了下,还夸师春应对的很机敏,既应付了巩少慈,还为上面接手宝物铺了路。
青衣人听后皱眉,“他怎么知道三件宝物中的‘破荒残刃’是我们要的东西,你们说的?”
二女相视一眼,象蓝儿道:“肯定不是我们说的,不是神火域里上面派去配合的人说的吗?”
青衣人想了想,颔首道:“应该是了,具体的也不清楚,派去配合他的人已经全部遇难,无一活口,上面打探到的情况有限,只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