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即又露出一脸无奈道:“在下王平,之前也是书馆的人。”
边说边观察对方反应,若有威胁,他会立马將其制住,不让其搞出动静,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结果红衣女倒像是见惯了世面的,压根就没啥反应似的,哦了声道:“你就是之前在书馆打杂的那个,难怪了,早说呀,有什么好遮掩的,绕来绕去没劲。”
见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师春反倒讶异了,“二小姐一家之前因我连累,你不怕我回来又连累他们?”
红衣女摘下了鬢角红,晃在鼻翼前轻嗅,简单回应道:“我在这,连累不了。二小姐自己都不觉得你有什么问题,我犯不著瞎操心。”
手上玩弄的檀金焰气,倒是顺手放在了扶栏上。
师春见她风姿绰约,人与共娇美的模样,眨了眨眼,问:“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返回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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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斜,哦了声,问:“为何返回?”
师春两眼凝望道:“为你而来。”
“为我?”红衣女错,晃动在鼻翼前的也停止了摇摆,刚半趴扶栏的她扭头盯著他,目中略带狐疑,难道这廝认出了她是谁?
以前应该不太可能有见面机会。
若真认识,那刚才捂她嘴的事,那就不是不知者不罪了,那就要算帐了。
师春眼中浮现情意道:“以前也从书馆外有过路过,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吸引了,说是来看书,其实是忍不住想来看你的,若君他的想法很简单,行不行都无所谓,有枣没枣先打一桿,夸人的话肯定不会得罪人。
至於脸皮,那是什么东西?他可没正常人的道德观,自然也没正常人的羞耻感,只管有没有用。
红衣女神情明显懵了一下,这是她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出,没想到对方这么干爽,一点水分都不带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表白上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跟她表白,她脸上表情也有些失常了,说不清是眉飞色舞还是古怪。
当然,对此她也谈不上什么难以理解,她平凡在此后,能隨意接触她的人多了,那些读书人对她的爱慕之情表达的也不少,她都能理解,男人嘛,她对自己的姿色也颇有自信。
但那些读书人都要像孔雀开屏一样,先展示一下自以为是的优点,好巩固一下自己的信心。
这位倒好,也不知是不是自信心自信到爆炸,直接的很嘛,简单粗糙。
一点前戏都没有,她在揣摩对方这表白是真是假之际,一根手指也顶了出去,戳著师春的胸口顶住了,警告道:“说话就说话,说著说著往近了靠是什么毛病?”
“你太美了,情不自禁,情难自禁·”乾笑的师春连连一副还请见谅的样子。
见他句句简单直白,张了张嘴的红衣女也一时哑住,想起了对方的出身,心底里顿有些哭笑不得。
她直接挑出表舅是妖后心腹手下的话,目的就是准备接下来压迫对方帮忙干活的。
谁知这位不按常理来,不但不畏惧她的背景,居然还跟她表白上了,这怕是看上了她的背景。
好吧,既然对方如此不要脸,她也就逗著来了,问:“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上我了?”
师春连连点头,一把捂住了胸口,“只一眼,便日夜辗转思念上了,不然我也不会明知大致城的城卫要抓我,还冒险来这里,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有点没眼看下去,红衣女垂眸,对著红吹了口气,“红口白牙的话谁都会说,每日里来书馆的那些读书人,比你有文采,比你说的好听多了,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
哟,听这话里意思有戏,没直接拒绝嘛,那就是还能继续,师春顿精神一振。
对他来说,除非不给他开口子,只要开了口子就有钻营的机会。
只要能继续下去就行,继续交往下去,只要他愿意降低自己的情绪去迎合对方的情绪,就算搞不出男女关係,也能搞成朋友关係。
仅凭苗定一夫妇的背景,就能让他对苗亦兰下那么久的工夫,这女人表舅可是妖后心腹,还能招呼剑圣弗缺,他接下来的反应可想而知,
几乎是立马挺胸接话,“还要证明的吗?你想怎么证明?”
红衣女道:“刚才饭桌上,大小姐和三小姐刚好提了点事,希望我帮她们办了,你若真喜欢我,想必不忍看我操劳吧?”
“...”师春神情顿僵住,能让这位关係背景去办的事,想也知道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