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现在的平野惟在安室透眼里,就是一个误入歧途,且被人蒙骗的失足少女。
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安室透想要安慰地揉一揉平野惟的头顶,但却收回了手,而现在他却能坦然付出行动。
掌心落下的时候,平野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是动作很轻微,而且意识到安室透只是想摸她的头顶后,她那一点轻微的动作也没有了,一点都没有闪躲。
手下的发丝是柔软的,像是在摸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如果真的是小动物,那安室透觉得平野惟应该是某种食草动物。
食草动物就应该生活在安逸舒适的地方,和其他食草动物友好共存,而不是傻乎乎地跟在一头恶狼身边。
安室透的眸子暗了暗,他收回手,轻笑了一声:“不是什么秘籍,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小惟要是想学的话,下次客人少的时候我教你。”
“真的吗?”
平野惟笑得弯起了眸子,其实她也并不是一定要学会“安室牌三明治”的做法,更让她感到开心的是安室透对自己这种毫不藏私的态度,会让平野惟感觉自己已经被安室透划分在了“自己人”的圈子里。
这种感觉让她很高兴。
安室透对她笑着点头:“当然,我不会骗小孩。”
于是平野惟的眼睛直接弯成了月牙,只是比起平野惟的轻松和愉快,安室透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他看着平野惟眉眼弯弯的脸,本来带着淡笑的唇角渐渐抹平。
“小惟,你和琴酒,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