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这个家伙,竟然拉肚子了,吃了不少药也不管用。`h/u~l¨i*a!n^b!o′o-k?.^c+o_m-
把卫生员都整蒙了,一方面需要加强营养,现在的大同贫血很厉害。一方面拉肚子,吃啥拉啥。我们都怀疑是肠子感染了,但是验血看并不是,接连用青霉素,越用越不行。现在我才意识到,要是书生在的话,肯定很快就能解决了。现在可咋办啊!大同已经奄奄一息,我们又根本找不到治疗的办法,既然给药不给药都一样,干脆就把药停了。大同很虚弱,好消息是没发烧。没发烧就证明并不是肠子感染。但是这样下去,真不知道大同还能抗多久。我说:“干脆这样,不要吃东西了,给他输糖水和盐水。”卫生员说:“还加青霉素吗?”我大喝道:“废物,不管用还加个屁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我把两个卫生员都骂跑了。泉儿说:“骂他们也没用,这都是书生最好的学生了。”“怎么学的?我不指望他们青出于蓝,好歹也学个差不多啊,只是个拉肚子都治不好,废物,全是废物。”大同却说:“师父,别喊了,人各有命,也许到了我的大限了,我坐化之后,不要墓碑,不要灵位,就当我从来没来过。”泉儿说:“大同,你放心,不就是拉肚子嘛,死不了的。”我说:“只要输着糖水和盐水,且死不了呢。”卫生员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他说:“还要输一些钾。”我说:“一起输。”大同拉肚子,直接拉水,啥都不能吃,吃啥拉啥,最主要的肚子还不疼,只是拉的屁眼疼。不吃东西,大同一天比一天虚弱,连续三天,他啥也没吃,净是在输液了。我试探性地给他吃了点肉和面条,吃完了之后,没拉,难道就这样好了?泉儿说:“我就说吧,人其实也没想的那么脆弱,人是有自我修复能力的,让肠胃休息几天就好了。”也是从吃东西开始,大同的身体逐渐就好了起来,七天之后,大同就可以出去走动了。在往外拽线头的时候,可是把大同疼坏了,这线头是活扣不假,但是硬拽还是特别疼,线倒是拽出来了,把大同疼的出了一脑袋汗。泉儿搂着大同的肩膀说:“大同,你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大同说:“我一个和尚要啥福啊。只要大家能安全回去,我愿意减寿十年,阿弥陀佛!”大同这时候真的就像是一个得道高僧似的,不过接下来,他问了句:“还有鸡腿吗?这两天吃的鸡挺好吃的。”泉儿说:“那是孔雀,这地方野鸡不多,但是孔雀不少。尤其是猴哥和小恶魔,抓孔雀一抓一个准儿,你吃的肉,都是猴哥和小恶魔抓回来的。”我说:“看来是没事了。” 大同说:“师父,我有一种感觉,八爪鱼就在我们周围在观察我们。”我说:“不可能吧,我让兄弟们加强戒备了,什么发现都没有。”大同小声说:“他应该就在山坡上,居高临下,把我们这里看的一清二楚。”我抬头看了看山坡上面,我说:“想必他现在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再让我碰到他,必须活捉。”大同说:“我们四十六个兄弟,只有我最弱,偏偏他就盯上了我,准确地对我出手。这份观察力太恐怖了。”泉儿说:“会不会是他不喜欢吃非洲人啊!”大同笑着说:“泉儿哥,你觉得可能吗?我们和非洲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皮,偏偏人家不吃皮,只是吸体内的汁液。”大同说:“他饿极了,还会来的。在这里,能提供给他的食物并不多,抓人总比抓野猪更省力气。”我说:“就凭着它那点本事,根本就抓不住野猪,力量不够。只要野猪超过二百斤,就能把他反杀。”泉儿问我:“师父,是二百斤的野猪厉害,还是二百斤的人更厉害一些。”我说:“这要看二百斤的人是一个经过训练的拳手还是一个死肥宅。但是二百斤的野猪,绝对相当于一个二百斤的拳手,野猪那粗壮的脖子和结实的脑袋,乱拱乱撞,人很难能保住野猪的脖子锁喉。我宁愿面对一只花豹,也不愿意面对一头野猪。”泉儿说:“这里的猴子和巴掌那么大,而且非常警惕。这玩意想抓猴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说:“那也没用,没有燃烧瓶,怕是留不下他。这家伙不仅力气大,而且身体很灵活。除非能有三个人一起上按住,然后再给他脸上摔一个燃烧瓶。不然很难保证不被他反杀。”泉儿说:“师父,他的出手只有刺的本事,并没有切割的能力,我们其实只要用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