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阵法扔在这里,两三百年时间内,任由外人进出,可见这里的确是个很隐秘、很安全的地方。
陈夏想研究这个阵法,研究其设计思路,毕竟这是自已马上就用得上的。之前去摸这些山壁,只想找到破绽,没有深入领悟其设计思想,现在不需要再次去摸,凭自已对阵法的认识,足矣。陈夏坐在蒲团上,仰望山洞顶上,脑海里将法器的布局,相互之间的联系,一一捋顺。三天后。“我大概知道如何设置阵法了。”陈夏告诉聂子钧,断言这并非失传的阵法,而是殷云自创的一种。设计思想与苏子义的会元秘境不一样,但都精妙得令人惊叹。殷云跟苏子义,实在是最聪明的人。“好了没有,研究完了就走吧,我在此地,很不安宁。”聂子钧焦急地催促。两三百年间,多次进出此地,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惧。陈夏冷哼道:“你对此阵法毫无兴趣吗?勤奋好学,不应该是我们修仙者的基本素养吗?”“难度太高,不想浪费时间,你若是愿意,可以传授于我。”聂子钧淡淡地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陈夏无奈,也研究得差不多,确实应该离开了。两人来到出口传送阵,陈夏还恋恋不舍,仿佛参观了一个博物馆,离去时十分惆怅。陈夏抬头看山壁,此时说不出的震撼。这就是殷云的瓮葬之地!两重保护,外面这个山洞,数十个法器,无数道灵符,其实是个疑阵。不管是谁破掉阵法,闯入此地,见到如此辉煌的阵法,只会以为这里是某个大佬的藏宝处。可以想象,当初山洞里应该堆满宝物。聂子钧没有见到任何宝物,当然是真的,因为殷云都回归了,所有的宝物自然会带走。其防御坚不可摧,聂子钧说能防住化神,太过夸张,但真要被化神攻破,也不那么容易发现真正的瓮葬地,大概就是将宝物席卷一空罢了。这种两重防御的布局,不禁让陈夏想起平安渡山神庙第一层埋金银,金银之下才是大瓮。朱山申是个穷鬼低修,殷云是个富豪大修,但是设计思路却是惊人的一致。可见聪明与修为并不能化等号。“我当年的思路跟他们又不一样,我是薄葬,深埋,跟穷鬼埋在一起,没有人会对我产生兴趣。”“但也差点失误,架不住短短几十年后,被一个有钱人的坟挨着。”“由此可见,这世界哪有完全之法,时间越长,危险越大。”陈夏心中无限感慨。聂子钧好像失了神,默默走到那块当床睡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这是你白鹰会老祖的瓮葬地,被你发现了,是不是很震撼?”陈夏微笑着问。聂子钧眉头紧锁,只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报告上去,是不是大功一件?你在白鹰会的地位岂不是更稳固,说不定还能混个副坛主,坛主……”聂子钧脸色煞白,终于讷讷地说了一句:“咱们走吧。”走是肯定要走的,但陈夏现在却对此地很感兴趣。殷云离开后,将法器、阵法扔在这里,两三百年时间内,任由外人进出,可见这里的确是个很隐秘、很安全的地方。陈夏想研究这个阵法,研究其设计思路,毕竟这是自已马上就用得上的。之前去摸这些山壁,只想找到破绽,没有深入领悟其设计思想,现在不需要再次去摸,凭自已对阵法的认识,足矣。陈夏坐在蒲团上,仰望山洞顶上,脑海里将法器的布局,相互之间的联系,一一捋顺。三天后。“我大概知道如何设置阵法了。”陈夏告诉聂子钧,断言这并非失传的阵法,而是殷云自创的一种。设计思想与苏子义的会元秘境不一样,但都精妙得令人惊叹。殷云跟苏子义,实在是最聪明的人。“好了没有,研究完了就走吧,我在此地,很不安宁。”聂子钧焦急地催促。两三百年间,多次进出此地,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惧。陈夏冷哼道:“你对此阵法毫无兴趣吗?勤奋好学,不应该是我们修仙者的基本素养吗?”“难度太高,不想浪费时间,你若是愿意,可以传授于我。”聂子钧淡淡地说。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陈夏无奈,也研究得差不多,确实应该离开了。两人来到出口传送阵,陈夏还恋恋不舍,仿佛参观了一个博物馆,离去时十分惆怅。陈夏抬头看山壁,此时说不出的震撼。这就是殷云的瓮葬之地!两重保护,外面这个山洞,数十个法器,无数道灵符,其实是个疑阵。不管是谁破掉阵法,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