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此刻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看着她包着细布的手问:“四妹妹的伤可好些了?也不知昨日送去的药堪不堪用。”
自然堪用的——昨夜她辗转反侧,曾自己将细布拆开、试图改用方献亭给她的那瓶伤药,思量再三却还是作罢,如今也没怎么再疼。
“多亏姐姐赠药,我已无事了,”她瞧出娄桐是真心愧疚,倒不似一般名门贵女惯见的虚情假意,答话时神情也更柔软几分,“昨日二哥只是大惊小怪,实则本就没伤得多重。”
一说起宋明真娄桐就更叹起气,苦着脸说:“说起你那二哥哥,也真是变脸的一把好手,昨日摆出那样一副阎王脸,真要活吓死个人!”
宋氏姐妹俱笑起来,宋疏清更半真半假地拈酸道:“娄姐姐可不知道,我那哥哥疼四妹妹疼得紧,昨日伤的若是我、可不知会不会也发那般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