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婚事挂心,你又怎可那般顶撞于她?”
宋澹沉下脸训斥了半晌, 看着女儿低眉敛目乖乖巧巧的模样、一时却也想不出她能如何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疑心是万氏添油加醋的同时又不免思及她与颍川侯之间的那些传言,语气缓了几分,问:“你同方侯……”
他问得犹犹豫豫,一来因为做父亲的问起这些本就尴尬不妥, 二来也因为心底不信颍川方氏会瞧上自己这个身世不显的幺女;宋疏妍亦答得规规矩矩,只说方侯人品贵重又素来与二哥哥交好, 当日应只是看不过眼才出言相帮,除此之外两人再无其他情分。
宋澹点点头、也觉得这番解释颇为可信,只是想远些又觉得倘若幺女真能高嫁那于宋氏也实是一件好事,不妥只在于继室必然难容、他最疼爱的女儿疏浅也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宋疏妍屋里的人听了这些事却都是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