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的鱼,一次的风吹草动,哪怕再微小,就已惊得他将那蚩神子镇压在井下,直至今日,也未有启用之念,仿佛从未有过蚩神子存在一般。
昴日星官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对金童产生了浓厚兴趣。
上一次令他同样有如此兴趣的,还是那位号称四目神锋的人,现在应该称此人为陆真君了。
在金童的身上,他发现无处无在的奇遇,就是那些个转劫神真,一辈子也没他这样频繁的鸿运,这些奇遇往往伏脉千里,早有预兆。
但也有说不通,毫无预兆的奇遇。
譬如控鹤功突然升炼成法术·一气大擒拿手,竟是亟横山中一头灵鹤主动往火墟洞献身,以作道脏升炼之材,而那时的金童还只是火墟洞中一介平平无奇之辈,根本未显任何让他感觉可以称道的殊异。
这如意法宝的炼宝诀,还勉强可以解释。
当时那黄嚼鬼与素罗和尚拼斗一场后,确实已是强弩之末,觊觎金童肉身,欲夺身就舍也在情理之中,结果枉自辛苦一遭,一身道行都为金童作了嫁衣。
这种事在昴日星官的眼里,也算不得奇闻异事,他见过许多类似之事。
现如今,金童已在局中,却一点不受操控,他本要徐徐为之,但又闻金童展露不浅的术数功底,这一点让他有些坐不住,头一次破例,离开数千载未出的东海仙山。
“你这个变数,我该如何待你才好。”
昴日星官很清楚,最高明的布局之术,最忌强迫对方自由之意志来满足自己,而是应该创造一种大势。
在这个大势之中,对方无论是利益算计、道德倾向,还是外部压力,都将促使使其自主地、甚至“愉悦地”发现一点——他昴日星官所预设的终点,已是其所有可能选择中,最符合自身利益、阻力最小,也是最顺应“天命”的那一条。
“以我之利益,为你之利益,不怕你不为我所用,接下来我将是你新的鸿运仙福,望你尽情消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