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目前正在盈利的生意。
嘶……,地上的三个人被皇帝反悔的话给闹的蛋疼了,要是有这一百万两的银子做储备银,那宝钞才有信用,现在皇帝又反悔……,那这宝钞怕是要变成废纸了,这半天的口水,怕是白费了。
“……唉……朕觉得,李若涟那里的银钱,最好还是别动的好,那里的盈利也不错,放弃了可惜啊!最好能从别处筹点钱做储备银……”杨改革的脸上发烫,这当堂反悔,没脸皮的事做了就做了吧,反正这里也就几个自己人,也不怕别人笑话,脸皮也干不过银子重要啊!
地上几个人堵得慌!
孙承宗沉默不语。
徐光启低着头想东西。
毕自严看这自己的脚趾,好像自己的脚趾头上有稀奇的宝贝。
平台里,又这样尴尬的安静着,杨改革很郁闷,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啊!新钞票得发行,这储备银就是必须的,但是自己的生意是无论如何不能停的,未来的花销是无论如何要预留的。
徐光启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想出了一个主意,道:“启禀陛下,臣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该将不该讲。”
正在郁闷的杨改革听到徐光启有主意,立刻问道:“哦,呵呵,徐师傅有什么主意,只管说。”杨改革郁闷了半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笔巨款给自己做储备金。
徐光启瞧了瞧自己身边的几位同僚,又看看皇帝,以及皇帝身边的王承恩,咬咬牙,道:“启禀陛下,臣的这个主意就一个字,‘王’……”徐光启说完这个“王”字,就不说话了。低着头,也不瞧皇帝。
杨改革郁闷,一个“王”字?难道找姓王的借钱吗?那个姓王的有钱?杨改革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个“王”字他是个什么意思。
“徐师傅,你倒是说说,这个‘王’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杨改革实在憋不住,还是问徐光启。
“……陛下不要难为臣,臣说出这一个字,已经是迫不得已了,臣说出这一个字之后,是不会承认臣说过这个字的,陛下自己多思考,臣实在不能多说了……”徐光启本来就是咬牙把这个字说出来的,现在被皇帝一追问,这额头就是青筋冒起,打死也不能说了,这要是别人知道是自己唆使皇帝这样干的,那自己还过不过曰子啊?自己可还有儿子孙子的。
孙承宗念叨了半天这个“王”字,可能是明白了什么,惊呼道:“子先兄……这……”然后也不说话了。孙承宗明白了,但是,话也立刻打住。这件事,还是别说出口的好,不说出口,不见字,就没有把柄,到时候自己打死不承认,世界上就没这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
毕自严见孙承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诧异起来,明白过来徐子先这个“王”字是什么意思了,这下,更是把脑袋低得更低了,连徐光启和孙承宗都不敢把这个事明说出来,只能和皇帝打哑谜,自己这个侍郎,还是悠着点。这事真的不能说,也不能管。
就剩下皇帝杨改革一个人傻乎乎的,还不明白这个王字的意思。杨改革着急啊!想问徐光启,徐光启一声不吭,孙承宗也是不说话,毕自严更是把脑袋低到裤裆里去了。
王承恩是这明朝的土著,想了半天,明白过来,悄悄的在皇帝身边,小声的道:“陛下,徐师傅是让陛下找藩王们要钱呢。”这种事,王承恩的顾忌显然没那样大,天大地大,皇帝最大,王承恩的眼里,只有皇帝,那些个什么王爷藩王什么的在王承恩的眼里,都是浮云,不像孙、徐他们做臣子有太多的顾忌,需要和皇帝打哑谜。一个、两个藩王,还不算什么,不过,这事就要是要拿大明朝所有的藩王开刀啊!就连孙承宗也不敢明了说,万一这话传到那些藩王的耳朵里了,那可没好曰子过,这当官他不能当一辈子,这还有儿子,孙子,这还得过曰子不是?这是把所有的藩王往死里得罪啊!让皇帝抢王爷藩王们的钱,那些王爷里跋扈的很,专横的很,不找他们的麻烦才怪,到时候他们朱家里闹出什么事来,他们做臣子的两面不是人。也就是王承恩,反正是个太监,反正心里只有皇帝,才敢跟皇帝直说。
“什么?找……”杨改革大惊!原来徐光启是让自己找那些大明朝的藩王要钱。集资?摊派?削藩?还是?杨改革忽然发觉,自己从来不关注的大明朝的王爷们,走进了自己的视线了。找他们搞钱?这得怎么个搞法?要?抢?夺?明末的那群猪一样肥的王爷,那历史上的也算是有点“名气”的,自己倒是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见皇帝明白自己那个“王”字的意思,徐光启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