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刚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千份了,经厂还在赶印,想过万不是难事,这其中除了陛下要求各衙门订报之外,还有不少是因为今天那个事而买的邸报,都为了一睹这邸报上的那个事。”樊维城兴高采烈的说道着,这种一卖就是上万份的东西,让他觉得很有成就感,也就是说,天下文人都读他加工出来的文字,这是何等的快意。
“呵呵,那还不错,这邸报,也才像个样子,樊维城啊!如今,那些大臣可是把状告到朕这里来了,不过,给朕档了回去,呵呵,他们少不得也要在邸报上进行反击的,呵呵,樊维城,如果你接到有人反驳今曰这篇文章的东西,选一些刊发出来,让那些竖儒在邸报上战过够,也免得他们一天闲的没事瞎琢磨,给朕捣乱。”
“遵命,陛下。”樊维城答应道,然后问:“……不过,陛下,如果他们不在邸报上进行反驳呢?那怎么办?”
“这个还不简单,你专门网络一些失意的文人,以前专门吃抄邸报这碗饭的人,专门在邸报上制造是非,那些竖儒不肯出来战,那你就叫人代替他们写,代替他们战,水要搅浑,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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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也没废话,直接跳过了纸张的阶段。接着说到:“军票会从下个月开始发放,官军们的军饷,第一个月为一半军票,一半银币,下一个月的时候,就是八成的军票,再往后,就全是军票了,会有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
杨改革想了想,道:“这件事,关系甚大,现在朕能说的,就只有这样多,朕需要诸位的鼎力支持,诸位都是真信得过的人,回去之后,安抚好军士们,告诉他们,朕不会忘记他们的……,其他的朕也就不多说了……”
杨改革一阵沉默,虽然纸币是出来了,不过,那种兴奋的劲头却也没了,如今有的,也就是新生事物即将诞生的那种恐惧感了,生怕一个不好,诞生出一个怪物,伴随而来的,就是失落了。
皇帝的心腹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毕自严更是奇怪,这皇帝先前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变了,好似很失落啊!
樊维城今天挺高兴,虽然被众臣堵着找麻烦,不过,这邸报的销量那个高,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高高兴兴的进宫,以为是皇帝要召见他,嘉奖他呢,那里知道,是参加皇帝的“心腹会”,这让他更是高兴,虽然他一个人站在了最后,可是,这皇帝的心腹大分量可就大不同了啊!樊维城就更加高兴了,见皇帝闷闷不乐,于是,壮了壮胆子,禀报道:“启禀陛下,臣的邸报今曰卖得极好,臣来的时候,已近有好几千份了,如果不出所料,今曰破一万份,怕是没问题的,不光是京城里卖得好,连京畿,顺天府周围也卖得相当的好,很多人听说了今曰邸报的内容,都一下子买了许多,托人捎给远处的亲朋好友呢。”
樊维城的话在文华殿里投下了一个涟漪。
杨改革挤出一点笑容,道:“呵呵,做得不错,呆会你留下,朕还有事要和你说……”虽然军票的事水到渠成了,不过,杨改革的心,却低落起来,自己这个皇帝当的可真窝囊,枪杆子重要不重要?如今自己弄得连抓枪杆子的银子都没有,还得想出这种一分钱当两分用招数,这皇帝,当的憋屈啊!
天下不是朱家的吗?不是叫大明吗?自己不是大明的皇帝吗?自己不是想什么就有什么吗?可怎么自己怎么就这样难呢?连发个军饷都发不出,还得自己想尽一切办法弄钱,这还是皇帝吗?杨改革的精神,陷入了迷茫。
众人都不知道皇帝怎么了,只见皇帝的情绪十分的低沉,也不好多说什么,都静静的等待着皇帝。
杨改革迷茫了好一会,仍是没有任何头绪,见满殿都是站的自己的心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的失落,自己应该打起精神,面对未来,那些抱怨和迷茫,自己应该克服,应该抛弃。
“呵呵,朕失态了,唉……,想起国事艰难,一时有些感触,倒是让各位久等了。”杨改革收拾了一下心情,跟自己的心腹们说了声抱歉。
“臣等不敢。”众人答道。
“对了,大伴,朕见孙师傅也上了年纪,骑马几十里路的来回奔波,实在是辛苦,朕于心不忍,着内官监建造一种平稳、可以疾驰的马车,马车不能太颠簸,最好是四个轮子的,这样才够平稳,专门供孙师傅用……”杨改革的心灵,迷茫了一回,知道自己不该在自己的手,杨改革又把这个优待手下的东西拿出来,算是弥补,作为皇帝,一个孤家寡人,或许,真的只能是站在高处,一个人独处,从来就不该把自己当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