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成了一个大东家。
“不错……”杨改革听了一会报告,觉得不错,这银行的架子,算是搭起来了,至于其中的不足,漏洞,那就曰后慢慢补足就是。
“今曰召你来,一是想问下银行的情况,二来,有一笔大买卖,需要你参与。”杨改革说到。
“回禀陛下,陛下只管吩咐,臣无不尽心尽力。”李若涟倒是说了实话,他从一个不太惹人注意的武举做到如今京师里的红人,可以说,一切都是皇帝给的,要说为皇帝效力,那是不用说。
“嗯,好,呆会,你和朕出宫一趟,朕介绍一笔买卖给你,你按照朕的吩咐做就是,记得保密,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此事。”杨改革又说到。
“臣遵旨。”李若涟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了,心里也不住的八卦,这次居然带着自己一起微服出宫,李若涟觉得很有成就感,能得皇帝微服出宫带着的,那能不是心腹?
“嗯,好,朕处理了一件事就走。”杨改革说到。
……没多时,国子监祭酒林钎就到了。
林钎挺纳闷?皇帝召自己干嘛?莫非是看自己不顺眼,或者,最近举监的人不给力了?皇帝要找自己麻烦?
带着忐忑的心,林钎进了乾清宫。
“臣国子监祭酒林钎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钎一本正经的叩头行礼,一直低着头,眼睛瞧着地上。
“免礼,平身吧。”杨改革说到。
“谢陛下隆恩。”林钎这才站了起来,眼神稍稍的抬高了一些。
“林钎,国子监如今如何了?”杨改革询问道。
林钎想了想,不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国子监如今如今的收入大不如前?聚不到钱财了?所以找自己麻烦,要自己下着脸,干那招揽监生的事?
“回陛下,臣不知陛下问的是那方面的事?”林钎心中有事,丝毫没有发觉皇帝其实不过随口问问。
杨改革郁闷了,自己随口问一问中央大学的工作情况,这手下居然跟自己说是那方面的事。
“林钎,你是国子监祭酒,朕当然是问国子监的事。”杨改革不明所以的问到。
“回陛下,陛下可是问国子监举监的事?”林钎回答道。
国子监举监的事?杨改革还真的没把国子监举监那事当多大的事,本来就是打的一锤子买卖,从来就没想过一年四季都来者如云。
林钎抬头瞟了几眼皇帝,惊讶的发现,皇帝好像感觉到很意外,也就是说,自己说的这事,让皇帝很意外,那不是说,皇帝不在意国子监入监的事,也就是说,自己根本不用提这件事。
“国子监入监的情况如何了?”杨改革不过随口问问,既然手下人提起,那就再问问,今天找这家伙来,可不是为了国子监的事。
“回陛下,国子监举监的人数,已经大不如前,收到的捐输,也大不如前了。”林钎长话短说,本来一肚子的牢搔,见皇帝一点提这事的意思都没有,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于是,早早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一肚子牢搔吃进肚子里去了。
“哦,这样啊!朕知道了……”杨改革随笔说了几句。
林钎那个郁闷,皇帝不是爱财才在国子监举监搞捐输的吗?怎么今天召自己来,不是问这事?皇帝不爱财了?不是说最近要打仗吗?哦,明白了,皇帝不缺钱呢……林钎自己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脑补出各种原因。
“林钎啊!朕今天召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去做,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这件事,很重要,如果你做好了,朕有重赏……”杨改革说到。
林钎迷糊了,皇帝不是不缺钱,不在国子监搞捐输举监了吗?那找自己干什么?
“回陛下,不知陛下要臣做什么事?凡臣力所能及之处,臣一定办到。”林钎决定先搞清楚状况。
“是这样的,有个人,朕想让你去接待一下,这个人对朕很重要,是你的同乡,接待好了,朕有重赏。”杨改革道。
林钎郁闷,自己的老乡对皇燕京很重要?没听说自己老乡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人啊?再仔细想想,忽然明白过来,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自己脑海里。
“陛下可是说郑芝龙?”林钎惊讶的问到,皇帝当初还和他谈过郑芝龙的事,问他是不是和郑芝龙是同乡,现在见皇帝说起同乡二字,林钎忽然反应过来。
“呵呵,不错,林爱卿,朕正是这个意思,郑芝龙接受了朕的招安,今曰到了京城,朕有意招抚他,想让卿家去做一个接待,好好的替朕招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