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也过来了么?那时候,比如今如何?鞑子也没能把咱们怎么样,如今,我们这群苦命的人有陛下给的手榴弹,有大内造,甚至还有佛郎机大炮,怕什么?”毛文龙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下来了,没别的原因,和鞑子死战,那家没死人?他毛文龙更是不例外。
毛文龙一落泪,在场的人,也都跟着垂泪,有的人甚至“呜呜”的哭泣起来。毛文龙开镇东江,完全就是一部抗清的血泪史,东江的子弟,没有哪家和鞑子没有血仇的。
本来是商议事情的,结果却变成了一场落泪大会,变成了一场哭泣大会。
毛文龙伤心了一回,抹完眼泪,道:“好了,一个个没出息的,都不准哭了,这次,我毛文龙就是要死守镇江堡,把鞑子拖住,你们在外面给我多烧,多杀,多抢鞑子,我毛文龙就高兴,就值,听见了吗?”毛文龙说着说着,已经是大吼起来。
“大帅,末将愿意带本部人马在镇江堡周围策应大帅,不让鞑子专心攻城……”马腾也哭了一回,不过,见大帅和大家都弄得很僵,于是,提了个主意。
“大帅,我也愿意带本部人马策应大帅……”众人一听说,纷纷都嚷着要在镇江堡周围策应。
毛文龙思索了一会,道:“好了,大家都别吵了,安排谁在周围策应,我自然心中有数,马腾,你就带着你的人马在镇江堡周围专门策应吧,其他人等,依旧各行各事,谁敢不用心,不尽力,我揭了他的皮……”毛文龙本色爆发,断然几声大喝,算是把这件事给定了下来。
(未完待续)
太液池的水面,依旧是微波荡漾,杨改革手里的那跟钓竿,终于有动静了,那浮漂不时的往水下沉,杨改革看得欣喜,道:“终于有鱼儿上钩了。”
说完,扯了扯鱼竿,感觉丝线的那一头有点沉,就知道鱼儿咬实了,一拉丝线,一条银色的鱼儿窜出水面,杨改革一伸手,接住那丝线,提起来一看,一条二三寸来长的鱼儿。
杨改革一边把鱼儿从鱼钩上取下来,一边笑着道:“一官,朕今曰手气好,才钓了一会,就有鱼儿上钩,比前几天的手气好多了,呵呵,可能还是沾了你的光……”
皇帝看似随口说的一句话,郑芝龙却在做无数种解读,莫非,皇帝这就是说我?以鱼儿比喻我?说是钓上了一条鱼,不是说钓上了我么?要是我是那条鱼,有太小了点吧,怎么才二三寸长?怎么也得一尺以上吧。
郑芝龙正在胡思乱想,杨改革又道:“一官啊!到京师,都参观了那些地方?还有那些地方没去?”
“回陛下,草民跟着林大人,去了琉璃街,去看了大内造,去了被服场,还去看过新军,至于还有什么地方要去,草民就不知道了……”郑芝龙一到京师,就被林钎领着参观了这些地方。
“噢,是这样啊!那你就接着去参观吧,参观完了,朕再跟你说话……”杨改革一边把鱼儿丢进鱼篓里,一边说到。
“草民遵命。”郑芝龙答道。
“噢,对了,一官啊!既然你做过荷兰热的通事,对荷兰人知根知底,那就把你所知道的荷兰人的一切都写下来,包括南洋的,包括荷兰人组织构架,语言,风俗,习惯,战舰,火炮,如何作战的,如何行船的,如何行事的,等等,反正,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记录下来,朕对海外的风情最是感兴趣,呵呵,记得,一定要翔实,有的就是有的,没有,不敢肯定的也要说明……”杨改革笑着又对郑芝龙说到。
郑芝龙傻眼了,他一个老大粗,能识字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皇帝居然要他写书,郑芝龙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了半天,才辩解道:“陛下,草民乃是一个粗人,根本不会写书啊!这,草民真的是无能为力……”郑芝龙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拒绝一回皇帝了,想必皇帝也不会为这个事为难他的。
杨改革笑道:“没事,你不会写,只要会说就行,你让林钎给你找一个书办,你口述,让书办给你写就是,尽量的快写,朕急着看呢……,记得,你看到过的事,你知道的事,一定不要漏掉了,朕可是等着看异域风情的啊!”杨改革一副渴望接触外面世界的模样。
“这,草民遵旨……”郑芝龙毫无办法,既然皇帝说道这份上了,也只能随皇帝了。
杨改革笑着又对王承恩道:“大伴,给林钎传个话,让他找个书办,帮郑芝龙写关于荷兰人和南洋的书,记得,写书不要写得太高深,全部以白话文写,就当是在写小说,别让朕看得头疼就行,就说朕对异域风情很感兴趣,想看看南洋那边的风土人情,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