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来攻城的鞑子。
城墙垛子后面,则是一线靠着城墙垛子而坐的士卒。外面声嘶力竭的喊叫,似乎和这些城墙垛子
“二毛,鞑子在攻城了,你怕吗?”那小旗也靠着城墙垛子休息,听着外面的吼叫声,觉得闲暇无事,就开始聊起来。
“老大,我一点都不怕,真的,觉得很开心,你不是说鞑子很可怕吗?怎么我现在一点都不怕呢?这鞑子也不难杀啊!我就就点了几个手榴弹,扔了几个手榴弹,到现在,还没和鞑子照个面呢,这鞑子的人头现在又到手了……,老大,你们以前也是这样打仗吗?”二毛不顾头颅上的血污,一直紧紧的把人头捧在手里,似乎怕人头飞了一般,一边捧着人头,一边和自己的上官说话。
“嘿嘿,往曰我们和鞑子打仗,那里有这样轻松,听听外面的鞑子,喊得多热闹?可咱们呢?嘿嘿,坐在这这里聊天呢……,要说往曰,那可不一样,我们都是要以死相拼,都是刀刀见血,像我们这样一个小旗,打一次仗,折几个兄弟都是常见的事,这次我们用了新打法,一个兄弟都没折,都没受伤,这在以前,绝不可能,呵呵,多亏了这些宝贝……唉,要是早点有这些家伙就好了……”那小旗高兴的拍拍身上的手榴弹,然后叹息了一口气,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外面的嘶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城墙内的世界,却是“清静”的。
“那是,这宝贝好,得多谢陛下,不是陛下教我们这种打法,不是陛下给我们这样多的手榴弹,我们敢这样打?敢下这样的本钱?一次就扔出了几千个呢,这可都是钱,没陛下使银子,谁舍得这样干?”一个老兵立刻接过话头,聊了起来,似乎外面的嘶喊离他们十万八千里一般。
“那是,老宋没说错,打了这样多年的仗,我还是头一遭这样轻松呢,外面也不用咱们管,咱们就坐在城墙垛子就收人头,这仗打的……啧啧,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事……”那小旗听了老卒的说辞,也把话匣子打开,扯起来,丝毫不管外面是怎么样的惊心动魄,是怎么样的攻城场面。
“老大,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劲,想找个鞑子练练手,我到现在,连一个鞑子都还没看到过呢,真可惜……”二毛说完,捧着人头,回头望了望城墙垛子,城墙垛子遮住了视线,外面的情况,他一无所知,城墙外面是什么样和他无关,他看不见,也不关心,之是坐在城墙垛子取下几手榴弹,拧开盖子,点燃,扔出去,二毛觉得打仗就是这样简单。
面对二毛的说辞,小旗和那个老卒都是无奈的笑了笑,不约而同的回望了一下城墙垛子,往年他们打仗,那里有这样轻松,那里还会出现有力无处使的情况,那次不是打完仗浑身无力的坐下来就休息,和死了一场一样。
一个老卒正在擦拭自己的刀,见自己这一队热聊得很开心,也插话道:“真是没劲,磨了这样久的刀,还没用呢……”
“你要是有劲没地方使,就过来帮我使叉子……”一个前面穿了半身铠甲的士卒埋怨道。
……战况依旧如上此一般。
依旧是稀稀拉拉的枪声,稀稀拉拉的几只箭射出来,这就算是来自城内的攻击了。
鞑子们毫无阻力的冲到城墙
不过,城墙上似乎根本就没有人防守一样,除了偶尔能看到一个身影,这座城,几乎就是一座“空城”。
……阿敏带着众将,见潮水一般人靠近城墙,梯子搭上城墙,记忆中,城即将攻破的快感又冒了上来。
一个包衣奴才哭得是鼻涕眼泪流了满面,跪在地上,抱着阿敏的脚,不住的哀求。
“主子,真的不能去啊!去不得,咱们没有大炮,近不了身啊!主子,现在收兵还来得及,再迟,就来不及了,那毛文龙故意把尸首挂在城墙上,好故意激怒主子,主子,千万别上当啊……”
后金里明白过来的人还是有,不过,显然劝阻不了暴怒下的阿敏。
阿敏早已是满脸的青筋,暴怒得不行,如果不是自己脚下这个包衣奴才还有些用处,依着他的姓子,怕早就一刀砍了。看着梯子搭上了城墙,阿敏心中那一丝侥幸,那一丝破城的快感,又上来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依旧掩饰不了那手指的微微颤抖。
……“手榴弹,十步,三段击,扔……”城墙上,负责一段城墙的总旗喊道。
二毛这一小旗的人,熟练的点了手榴弹就往外扔,根本不看外面什么情况,只是根据总旗的命令决定自己使多大的力气。
一阵铁疙瘩飞出去,如第一次一般,砸在了程下鞑子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