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即便是银行的最高利息高达一成,但是,如今的银行,也只对皇族,勋贵,官员,有功名,有爵位的开放,普通百姓存银子,可没这样多的利息,要想有最高利息,得挂靠在别人名下,这显然不安全,所以,不少手里有点闲钱的普通人家,把目光投向了琉璃斋的股票,愿意出高价收购,于是,一些先拿到股票的人,觉得有利可图,于是,加了一百两银子,就把股票卖了出去,反正自己花一千两银子买一张,也不过是等过年收那一百两银子的股息,既然现在就有人出一百两银子,那卖了就是,银子到手是最要紧的,所以,卖了,于是,市面上股票的价格,一下子就涨了不少,随之就有人发觉,这股票原来还可以涨价,可以捣腾,可以赚钱的,于是,在专门的钻营下,开始捣腾起转手股票的事来,天天嚷着琉璃斋的股票值钱,不住的吹嘘琉璃斋如何如何,……国人向来就有追涨杀跌的传统,再说琉璃斋早已在外的名声,那一条街的玻璃墙,成了来燕京的必到之处,所以,更是追捧琉璃斋的股票,于是,琉璃斋的股票,转眼之间就涨到一千二百两往上,这个,还得找关系才能搞到,所以,琉璃斋的股票成了京城之中的抢手货。
至于再后来,来了南方的商人,就更离谱了,敞开了收购大家手中的股票,声称要入股琉璃斋,这虽然让很多人不相信甚至嘲笑,琉璃斋那可是皇帝的产业,会让你入股?但是别人真金白银的拿银子出来,所以,很多人觉得有利可图,于是,又把股票卖了出去,毕竟刚买的时候才一千两,现在可是一千三百两,才多久?就足足赚了三百两银子,本钱不过一千两呢,所以,这之后琉璃斋的股票,已经到了一千三百多两的高价了……到了今天,邸报上忽然传出,南方商人收购股票成功,成了琉璃斋的股东,坐享曰后琉璃斋的分红,甚至连曰后卖出来的股票都可以分红,这下,整个京城,彻底的炸锅了,于是,琉璃斋的股票,瞬间涨到了一千五百两,不为别的,很多人看准了,这琉璃斋的股票值钱,想入股琉璃斋的怕不是一位两位,既然想入股琉璃斋,那肯定就得如那个姓王的商人一般收市面上的股票,既然有人来收,那肯定就得做地起价,所以,琉璃斋的股票,瞬间到了一千五百两一张。
所以,京城之中的火爆,犹如盛夏一般,言必称琉璃斋,言必说股票,言必说一个“涨”字。
……英国公府。
张维贤眯着眼睛,脑袋高昂着,不断抚须,眼睛里冒出来的光芒,绝不似一个迟暮的老人。
“宪章啊!本国公就问一点,那个入股分红的事,是不是曰后宫里卖出来的股票,那个姓王的商人也可以分一成?”英国公张维贤对于这一点,实在是吃不准,继续问到。
“国公,这事,既然邸报上如此说,那大抵是没错的,呵呵,樊维城没得陛下的首肯,敢在邸报上乱写?不要命了?”张国纪对这种事也是不太相信,不过,既然邸报上这样说,他就以邸报为准了,反正邸报没有陛下的首肯,是绝对不敢乱说的,樊维城可是陛下派到通政司专门管邸报的,要是乱说,皇帝会撕了他的嘴,让他自己赔钱出来。
英国公点点头,这一点来说,确实是没错,樊维城可是皇帝的人,要是樊维城敢乱说乱写,现在就不是满城热议琉璃斋了,该是满城热议樊维城大嘴巴,乱说乱写了,该是大臣们商量着,该让谁去顶那个位置了。
“国公,咱们这些勋贵,来钱的源头又不多,每年守着那点地,出息实在是不够啊!虽然表面光鲜,可是,家底都不太厚实,比不上南方那些商人大方,动辄拿出上百万两银子,国公,咱们是不是事不宜迟,也早点动手?入股琉璃斋?既然那个姓王的商人可以,那没理由咱们不可以,国公,陛下可是您……”朱纯臣焦急的在一旁说到,朱纯臣现在就想一件事,那就是赶快入股琉璃斋,因为股票在蹭蹭蹭的往上涨,要是再迟得几天,还不知道股票要涨到什么时候去呢,他也捣腾过股票,知道这里面的诀窍,知道大家都做地起价,等着别人收手里的股票呢。
“纯臣啊!”英国公又打断了朱纯臣的说话,朱纯臣老是把那句话挂在嘴边,张维贤不得不再次提醒,这事,大家,你我,皇帝心中有数就行了,老是挂嘴边,好似皇帝没你都当不成皇帝了一样,这迟早要挨皇帝的挂记,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件事,唯独就是那个卖股票了还给别人分钱这事,老夫一直看不准,到底是有人信口开河,还是另有隐情,纯臣啊,你想,要是是你的东西,你卖成银子了,还会给别人分钱么?”张维贤对于这种吃不透的事,警惕姓还是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