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明德,你跟那几个工匠说,专心给朕办事,朕不会忘记他们的。”杨改革又转头对富明德说道。
“遵命,陛下,奴婢一定好好吩咐那些工匠,必定让他们好好的为陛下做事,绝不误陛下的事。”富明德立刻答应道。
“好,这批工匠送出去之后,你再找人研究一下这开花弹,看能不能改进,做得更加安全,更加简单,更加好用,更加的便宜,朕有重赏,这件事,你务必多用心……”杨改革吩咐着,自己有这内廷,有牛b的皇家兵工厂,做什么事,到不需要像其他穿越者那般亲自动手,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调集整个中国的力量了,这明显是相当大的优势,不用白不用。
“奴婢遵命!”富明德立刻笑着答应,皇帝可是金口玉言的人,这下,他兵仗局又得出能人了,又得露脸了,上次那个手榴弹,虽然每枚的专利钱不多,但是如今动辄百万枚的制作,那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如今那几个给皇帝弄手榴弹的工匠,已经发达了,顺带着他,也弄了不少银子,更重要的是,在皇帝眼里,他是有用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富明德走了,杨改革又有些后悔,或许自己太冲动了,或许这个消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点,导致自己有些慌乱了,想镇江堡的消息到这里,得要多长时间?自己在这里瞎忙活,说不准镇江堡里的人早已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未完待续)
辽东。
锦州。
巡抚衙门。
袁崇焕一个人捧着一本书在看,貌似在看书,其实,心里相当的烦躁,看了一会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拿起书案上的邸报看起来,看了一会,又翻开以前的邸报看起来,有些邸报,已经被翻得十分破旧了。
在这“闷”人的书房里,袁崇焕心里不是滋味,百感交集。
毛文龙的东江镇和鞑子打得“火热”,火并了无数次,传出来的消息,不是鞑子死几千,就是鞑子再死几千,如果是以前东江镇传出这种消息,袁崇焕不过是嗤之以鼻,绝对不会认为是真的,不过现在就完全不同了,从很多渠道,他都可以判断这件事的真伪,首先,从邸报上来看,这消息就假不了,邸报是皇帝弄的,最注重的就是权威和可靠,没有这事,邸报敢乱说?二来,从情报系统的消息来看,这事也真的,甚至有作战的详细过程发下来,说是供各主官,参谋,将领等参考,学习战例,从这传来的作战过程看,袁崇焕觉得自己挑不出任何毛病,一场血淋淋的生死大战就浮现在自己眼前,袁崇焕还有自己一些的消息渠道,反正,总之,这事是真的。
这就是袁崇焕“闷”的原因,以前他为止骄傲,为之自豪,国人为之振奋的锦宁大捷,不过弄到了二百多人头,可如今,毛文龙仗还没打完,弄到的人头就是他的几倍,到底谁才是对付东虏的主力?到底谁才是明朝的擎天玉柱?袁崇焕不用别人说,自己心里也明白,这种失落感,让袁崇焕相当的“闷”。
想起自己在皇帝面前夸下的海口,什么五年平辽,袁崇焕想到这里,无端的就是一阵脸红,这种异想天开的夸口,即便是他自己现在想来,也觉得是太天真,又想起被皇帝在沙盘上“虐”的场景,至今还记忆犹新,再看看皇帝的布置,再看看皇帝的对策,袁崇焕更加的“闷”。
东线是毛文龙和鞑子打得“有声有色”,格外的吸引人的眼球,甚至让鞑子放弃了西线的作战,专门去对付他,从最近的战报上看,毛文龙以身犯险,死守镇江堡,还是有很大的赢的希望,到时候,毛文龙一旦撑了过去,按照人头算功劳,这得多大的功劳?十个锦宁大捷还是二十个?曰后在朝中那些大臣眼里,在皇帝眼里,谁是对付鞑子的第一人,自然不言而喻。
再看看西线,满桂也做过他的部下,虽然不如毛文龙打得那样有声有色,波澜壮阔,但是,也是打得格外的“开心”,多少年了,能从蒙古人那里搞到东西往关内送,这是多少年没有的事了?羊、牛、马、财货、女人,让那些穷得当裤子的边军们一个个嗷嗷叫,都蹦出来打蒙古人,这是多少年没见到了场面了?蒙古人成了待宰的羊羔?甚至于很多关宁边将都嚷嚷着要去跟着满桂打蒙古人,是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看不懂这个世界?
袁崇焕深深的吐了口气,感觉到的是沉重的压力,东线和西线都有动作,都有收获,可他南线,本该是主力的,现在,没任何动静,仅仅就是和鞑子对峙着,鞑子不动,他也不动,他不动,鞑子也不动,仿佛两边商量好了的,本该剑弩拔张的场面,现在显得格外的平和。袁崇焕想到这里,就更加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