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的心,就如刀绞一般,眼泪就红了起来。“……陛下可是说,当年的事么?”秦良玉心痛的问道。七年前的浑河血战,她的哥哥,弟弟在浑河血战,结果哥哥战死,弟弟重伤,子弟兵死伤惨重,接着几个月,儿子又在这里被射瞎了一只眼睛,这个伤心地,一直就是秦良玉心中的痛,一提起,心就痛。
“嗯,朕知道你秦家忠勇,为保卫我大明流过血,对于此,朕一直铭记在心,本来不该提起此伤心事,不过,这件事,朕却又不的不说,……哎,或许,你秦家不该死那样多人,白杆兵也不会有那般重的伤亡的……”杨改革一脸沉痛的说道。
已经红了眼圈的秦良玉震惊的问道:“为何陛下如此说?莫非有隐情?”看皇帝这口气,莫非当年自己哥哥,弟弟死的蹊跷,不值?
“这件事,说起来,也和最近朕在边墙之外打杀蒙古人有关,锦衣卫偶然从一些被打杀的部落头领嘴里得到的一些模糊的消息,说是在我朝内部,有人私通东虏,除了将粮食,兵器,工具等等卖给东虏之外,更是将我朝各路人马的兵力,布置,实力等等统统报给东虏,让东虏对我大明了若指掌,对于怎么对付我某一路人马,了若指掌,老夫人的哥哥,弟弟之所以在那里遭受到东虏的猛攻,在杀伤数千东虏之后,东虏仍不肯罢休,完全是东虏知晓了白杆兵的底细、虚实,专门来对付白杆兵的,所以,才会有浑河血战,才会有如此惨败……”杨改革惋惜的说道。
听到这里,秦良玉已眼睛红了起来,看着皇帝的眼睛,已经是眼泪一片,说不出任何话。
杨改革也看得心酸,一边是忠君报国,一边是卖国求荣,形成的鲜明对比,一边是抛头颅,洒热血;一边是拿着卖国的好处沾沾自喜,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哎……,事情已经过去了,老夫人还是要节哀,……朕已经让锦衣卫深挖了,有了些眉目,只是,这伙人藏得很深,即便是朕将他们挖出来,也是很困难的,如果强行将他们挖去,或许会伤国本也未可知……”杨改革忧愁的说道。
“难道陛下就放任他们这样祸国殃民吗?”秦良玉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自己为大明出生入死,却没料到,明朝内部居然有人出卖自己。
“其实,也不仅仅是事关老夫人,我朝在关外的大败,多多少少都和他们牵扯得上关系,他们在朝上,朝下,都有很深的关系,隐藏得很深,知晓我大明的一切,所以,东虏也知晓我大明的一切,我关外之战,焉有不败?很多将士,死得冤枉啊!”杨改革道。
“那陛下为何不抓他们出来?”秦良玉的眼里,已经满是愤怒。
“朕也想抓他们出来,但是,一来,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二来,一些证据把柄朕还需要些时曰,一些东西还需要深挖,这根,太深;三,抓他们出来,或许犹如从朕身上抓一块血肉下来,朕担心……,担心,到时候朕也会受不了,谁又来护持朕?”杨改革严肃的说道。
“臣来护持陛下,谁敢对陛下不利,就得从臣的尸体上过去!”秦良玉虽然是位女将,但是,发起飙来,也是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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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承宗看着微笑的皇帝,觉得皇帝是霸气四溢。
“陛下打算远征倭国,这一点,臣是赞同的,海上贸易获利丰厚,以关税,足以养起一只庞大的水师了,还可以支援陛下养边军,水师北可以封锁东虏,东可防备倭人,南可拒夷人,倒是不得不备……”孙承宗先前就知道很多皇帝的秘密,所以,在这件事上,倒不是很吃惊!皇帝一系列的动作已经说明,皇帝有打出去的意思,孙承宗也不准备拦着,如今大海盗头子就在皇帝手上,江南很多商人又转投皇帝麾下,重开市舶司,收取关税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已经没人能阻止皇帝。而倭国,对大明的伤害,这百余年来,足以说明皇帝出去教训一下倭国是有必要的,倭国有皇帝说的金山,银山,对军费已经是“高山仰止”的孙承宗觉得皇帝有必要开几个财源,因为军费开支实在太吓人,别人不知道皇帝的军费开支是多少,但是孙承宗却是相当的明白,一想起那天文数字般的军费开支,就觉得心惊肉跳,军队可是一只会反噬的怪兽,要是皇帝那天没银子发了,皇帝自己受到的伤害,不可想象。
“是啊!水师是必须有,朕打算将移民扩展到北方数省,乃至整个大明,将百姓从已经不堪重负的土地里解救出来,这怕是唯一能解决我大明问题的根本,种番薯,或许还在这个之下,往外移民,将是朕这一生孜孜不倦的事……”杨改革感叹道,移民才是解决明末问题的根本,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