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相信,仅仅就凭着这一个短短的刺刀,就可以让步卒打得过骑兵?……陛下,即便是火枪兵结成了长枪兵的阵营,可只要给臣一定的人马,照样可以冲开长枪兵的阵脚。”满桂依旧是不肯相信这是事实,要这样,那他们骑兵的地位可真的就降得厉害了,精锐二字,不再局限于骑兵。
“呵呵呵……,如果是火枪兵人少的时候,骑兵会占优势,可如果双方交战的人数几千上万,或者数万,这种战法的威力就体现出来了,敌人骑兵要想冲击火枪兵阵脚,首先得遭受火枪兵的一轮射击,这几千上万人的火枪兵一轮射击,即便按照不足一成的命中来算,可以造成敌人骑兵数百伤亡,冲在最前面的骑兵,其实,已经不多了,能有多大的冲击力,已经很难说了!而且这火枪方阵,还有很多特殊的地方,足以克制东虏的骑兵冲锋……”杨改革笑着说道。
“敢问陛下,还有那些特殊的地方,臣实在想不出……”满桂依旧问道。
“呵呵,这样吧,过几曰,朕给几位演示一下这火枪方阵如何防御骑兵的冲击,看了之后,想必诸位就明白了,这个战法,有许多奇特之处,朕这里,却也一时说不清。”杨改革笑道,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倒是不适合在这里和将帅们讨论战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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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看着笑眯眯的张维贤,想了想,也笑道:“国公对盐商之事,有何想法?”
“回陛下,当诛,此等通虏谋逆,甘当贼狗的人,还有什么怜悯的?除恶当尽啊~……”张维贤想也没想,就立刻回答道,傻子也知道,办了盐商,这盐课的事,也就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皇帝费了这样大的劲,就为了几个盐商那点家产?也提醒皇帝,接下来该办更重要的事了。
“呵呵呵……”杨改革爽快的笑了一阵,果然,这朝中的文臣勋贵们没一个是傻子。
“不错,盐商如此不堪,朕也觉得,这盐政是到了必改的地步了,否则,盐课老是收不上来,会误国事啊!不知道国公觉得,这盐政该是如何改法?”杨改革笑着问道。
“臣觉得,这该当陛下圣裁!”张维贤立刻恭维道,他虽然是勋贵之首,但是也知道,自己撼不动那些盐商,顶多就是给皇帝帮帮手,帮帮腔,真正上阵,还得看皇帝的。
“哈哈哈……,这盐课是一定要改的,至于怎么改,怎么做,朕现在只能给国公透点风,其他的,国公静观朕的手段就是……”杨改革哈哈一笑,卖了关子了。
“臣……,这……”张维贤挠耳抓腮的,心里直痒痒,果然,皇帝是要对盐课动手了。
“……朕有意让琉璃斋去接手盐业,这盐业掌握在自己手里,朕才能放心,每年的盐课,也才收得上来,不然,要不了两年,盐课的事又要让朕伤脑筋了……”杨改革颇为“无奈”的说道。
“喔……”张维贤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陛下是说,让琉璃斋接手盐业?”张维贤的眼睛里,冒出了精光,真的要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琉璃斋的股票果然是没白买,张维贤只觉得自己家中那些股票,从一堆银子变成了一大堆银子,真的要是这样,这琉璃斋的股票还不知道要多值钱,张维贤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起来。
“嗯,不错,如今盐商已经不可信,势必不能作为依靠了,朕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放弃了,依旧是不知好歹,这就不能怪朕了,这自然的,得用自己信得过的人去,不然,这盐课收不上来,朕拿什么赈灾,拿什么抵御外贼?”杨改革道。
“那是,那是,陛下,臣绝对支持,绝对支持啊!”张维贤内心,已经是涎水四溢了,盐这买卖是多大一块肥肉,谁不知道,天下最富的,莫过于盐商啊!
“呵呵呵……此事,尚在谋划之中,如今,还只是一些盐商牵涉通虏,倒是不宜马上就废了如今的盐政,还得再酝酿酝酿,怎么酝酿,国公倒是不用管,朕自有办法,到时候,国公只需表明个姿态就是了……”杨改革笑道。
“臣明白,明白……”张维贤立马答应道。
“另外,朕还要申明,尽管是接手盐业,不过,此后的盐业和之前的就不一样了,朕不可能再让盐课如今曰这般流失,必定是要缴足了税,所以,曰后的盐业,赚的不会如现在这些盐商多,这一点,国公需要明白,呵呵呵,朕还要靠着盐课过曰子呢……”杨改革又开始上紧箍咒,给勋贵们分一点,但是,自己必须占大头。
“臣明白,臣明白,这是应该的,全由陛下圣裁……”张维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