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可过多的攀连,该将晋商案的范围,限定在一定的范围内,这样吧,就以山西为限,适当的扩大一些就行,不可牵涉过大,当在山西之内狠抓,严抓,严惩。”杨改革很快定下一个调子,将晋商案的范围缩小到山西一地。
“陛下圣明!”众臣都松了口气,晋商案确实该限制在山西,万一又把晋商案牵连到盐商案头上去,那可就要出大问题的。
看着松了口气的大臣们,杨改革心里好笑,你们松口气也可以,不过,自己却有自己的打算,你们松气了,自己的目的也是必须达到的。
……散了平台。
杨改革又把孙承宗留下,还有事要商议。
“大伴,小顺子到了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早在殿外等候多时了。”王承恩答应道。
“唔,让小顺子进来吧。”杨改革说道,和这些大臣们说这些事是走过场,是面子上的功夫,实际上,和孙承宗,和小顺子这几个上,商议的,才是核心的东西,才是真正执行的东西。
朱顺就是小顺子,也是京城中有名的太监,和喜公公一样,除了掌握宝泉局铸币场之外,跟个是掌管着税监,税监这衙门,先前可是受尽大家的嘲笑的,可如今,谁还敢笑税监?
“奴婢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顺子进了平台就叩头,即便他是皇帝心腹,可要见一次皇帝,也不容易,见到皇帝,立刻激动的磕头。
“起来吧。”杨改革道了句。
“谢陛下隆恩。”朱顺这才高高兴兴的起来。
“今曰召你来,可知道为了什么事?”杨改革问朱顺。
“回陛下,奴婢不知,但凭陛下吩咐,奴婢赴死也一定给陛下办到。”朱顺立刻说道。
“好,今曰召你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这件事,和边关的事有些关系,此事,你先听,听完了,朕会告诉你怎么办,南边的税监如今可是发展的相当的迅速,你这北边的税监,也要努力啊!”杨改革道。
“奴婢明白。”小顺子立刻恭谨的答道,皇帝一说南边,他就觉得压力很大,如今二喜子在南边可是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为皇帝收拢了几千万的家财,可谓是劳苦功高,再看看自己北边,先前还能借着琉璃斋之便超出南边一头,可如今,他就是拍马也追不上南边了,盐商那几千万家财,可都是南边的功劳啊!想到这里,朱顺又有些沮丧,要是知道南边能这样有出息,当初,他就主动选南方了。
杨改革吩咐完小顺子,就开始跟孙承宗说道今天朝堂上说的这个事,这事具体的细节,还得和心腹商量,不可能靠着朝堂上那些大臣争论一番就决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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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臣提问这中、西段边墙之外的蒙古诸部该怎么办?中、西段这样长的边墙之外,是没有皇协军的,如今的皇协军,是为了抵御东虏可能的绕道入关而设立的,故此,满桂和赵率教都只是活动在东段边墙之外,一般是以喜峰口作为活动的中心,如果因为商贾通虏而禁绝了边市,只为皇协军开一个口子,那么,这中、西段边墙之外的蒙古诸部,他们买不到中原产的诸多东西,曰子就没法过下去了,可就是要闹腾,要打仗的。
“哦,孙师傅怎么看?”杨改革哦了声,就问孙承宗。
“回陛下,先前我朝确实和忠顺夫人有这样的约定,此前也因为忠顺夫人在,边关较为安宁,忠顺夫人确实是起了重要作用的,我朝也确实当照顾忠顺夫人的后裔和余部,不过,如今的情况已经大不同了……”孙承宗开始讲解事情的原委。
“……忠顺夫人属特土默特部,土默特部又是蒙古右翼之一,又因为一些蒙古右翼部落掺乎到我朝、林丹汗、东虏之间的角力,故此,此事就变复杂了,更因为前年的时候,林丹汗忽然击杀了蒙古右翼大部,导致蒙古右翼崩溃,我朝的屏障也尽失,故此,此事更加复杂,也因为如此,也才有了皇协军出现,为的就是收拢溃散的蒙古部落,重建屏障。……忠顺夫人的后裔和余部,也在这些动荡之中死的死,散的散,更有的投靠了东虏,情况不可一概而论,更何况,当年忠顺夫人修建的归化城,此时,也早已在林丹汗的控制之下,我朝如今和林丹汗又有重要的协作关系,事关围困东虏的大计,故此,臣以为,适当照顾确实可以,但,更应以我大明的国事为先,关外绝不可再败,故,如忠顺夫人的后裔和余部愿意继续忠于我朝,为我朝守边,当收编为皇协军,我朝当念旧情,给予照顾,反之,则是我朝的敌人,人情归人情,可事情和我朝生死攸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