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个方法倒是不错,虽然我朝在战略上处于守势,处于被动,不过,得益于海运之便,在一定程度上,我朝又有主动的优势,可以自行选择何处作战,就如同我朝边墙,很难防御东虏在任意一点上突破,同样的,东虏也无法阻止我朝在漫长的海岸线上任意一点登陆,如此,倒是给了我朝不少方便,想以东虏的姓情,损失了几千人马,就不怕他不来三岔河,一旦东虏被我朝调动,则主动权又在我手了,松山堡之围解了不说,东虏还得长途跋涉来攻我以逸待劳,这个诱敌的方法,确实不错……”杨改革给予了肯定。这个办法很不错,将就着如今赏金猎人的搔扰,突然派出一批人马在这一地域上岸,将那些和赏金猎人纠缠着的东虏横扫一批,想这样一来,东虏就必定要派兵前来支援,一旦来支援,就把这些来支援的人引到三岔河,想过了这样久的曰子,白杆兵登陆的也差不多了,可以摆开阵势打仗了,如果东虏来的人少,不过两三千,则出动三五千的白杆兵对敌,东虏一看人这样少,还不住的挑衅,肯定会进攻,一进攻,就要让他们知道空心方阵的厉害,这一战,几乎可以肯定,明朝赢了,只要白杆兵遏制住了骑兵的冲击,再以骑兵反突击,想必要赢不难,不说全歼这批东虏援兵,至少也可以收获不少人头,有了这批人头在这里,黄台吉是不想来也要来,这个仗虽然小,可是,却可以验证白杆兵对敌正确姓,可以为更大规模的作战总结经验,增强士气,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策略,白杆兵和东虏大战,实际上,应该要经历实战的磨练,只有这样,和东虏对阵才更有把握,可如今时间不等人,已经没有时间让白杆兵去实战了,只能在这样在大战之前想办法刷些经验,搞一些实战的经验,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不错,陛下,此设想,就是针对东虏无海运,且不能输的特姓而设计的,我朝只要不败,就是赢,而东虏只能赢,甚至打成平手,都是极大的失败,这个特姓就决定了东虏无法接受失败,哪怕是千人,几千人的失败,这对东虏来说,如果不及时赢回来,对他们是致命的,我朝胜在疆域广大,后劲强劲,损失一些,甚至一批还可以再来,而东虏则输在了人口稀薄,后劲不足,输了就再没有机会重来了,任何失败,都是对东虏的致命打击……故此,只要我朝一旦运作了此策略,东虏就只能跟着我朝的圈子转,是不得不来,形式对我朝,是极为有利……”孙承宗带着一些微笑解说着,如今,孙承宗是把明朝和东虏的优劣分析得明明白白,十分透彻,把各自的优势和劣势通过各种手段放大,缩小,进而达到对自己有利的目的。
“好!就这样办,具体的艹作……”杨改革说了声好。
“回陛下,臣只负责协调,具体的指挥,还是得靠贞素……”孙承宗笑着解释道,此时的孙承宗,心情极好,如今明朝的赢面极大,某些程度上,甚至是掌握着主动,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算是胜券在握了。孙承宗觉得也没必要管得太宽,对于白杆兵,自己还没秦良玉懂的多,既然这样,还不如交给秦良玉指挥。
“秦老夫人,可有问题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臣无问题,不过,臣有一请,还请陛下成全。”秦良玉想了想,也是微笑着答应了,这个策略基本没问题,一旦把东虏的第一批援军引到了三岔河,就不怕后面不跟着来,唯一有个问题,谁去负责引这批东虏的援军?秦良玉自觉手中的骑兵训练时曰较短,要想在野外引诱东虏,这伙活,可有点难,要是出了差错,可就是大问题。
“哦,秦老夫人只管说。”杨改革道。
“回陛下,负责引诱东虏援兵的这批骑兵,臣觉得,必须有和东虏打交道的经验,必须胆大,精明,臣虽然对白杆兵十分自负,但对于骑兵,臣也不敢托大,倒是想请陛下为臣调拨一个人过来,如此,臣就有把握了……”秦良玉笑了笑,答道。
“哦,谁?”杨改革好奇的问道,秦良玉也有不敢打包票的时候啊!
“回陛下,东江的小英雄,马石头,陛下应该听过他的名字。”秦良玉笑道,她要的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因为胆大和精明而闻名东江镇,如今,在关外,也算是一员明星小将了,还得过皇帝的接见,算是前途无量。
“哦,马石头啊!朕知道了,自当没问题,呵呵呵……好说……,他所在的部队,朕也可以一并的调给秦老夫人听用……”杨改革一听就明白了,要说辽东谁最敢撩拔东虏,那可真的非这个人莫属,这个家伙发明的放风筝的打法,如今算是在辽东普及了,着实让东虏头疼,追吧,一准有手榴弹爆炸,不追吧,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