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开战之前要说说话,真的是扯蛋,一个个拽得不行,要按他的意思,就该把这伙人的脑袋拧下来下酒。
“娃娃大胆,真是没有礼貌!我家大汗,岂能容你……”这个为首的鞑子听见马石头虏酋虏酋的叫,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是吗?那就行了,既然两家已经见过了,话也说过了,那这就开战吧,我劝你们半柱香之内离开,否则,后果自负……”马石头打断了那个鞑子的话,说完,打马就走,再不废话,马石头算是看出来了,今曰这一战,鞑子没安好心,不断的耍心眼,上面估计也在耍心眼,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再多废话了。
“你……”这个鞑子还准备罗嗦,拖延一下时间,或者消耗一下明军的精力什么的,见明朝的军官已经打马而回,只能是楞在那里。
百余骑在这个军阵前的鞑子,显得那么的弱小,微不足道。
“主子,咱们走不走啊?”一个鞑子实在是受不了明朝军阵的压力,问道。
“走!”这个本想拖延时间,甚至还想到明朝军阵里看一下的鞑子,想了想,还是决定立刻就走,呆在这里,实在是不安全,那个明朝军官口口声声给半柱香的时间离开,这时间,也太短了点,走慢一点,都要有被轰杀的可能。
这百余骑鞑子刚转身要走,就只听见地动山摇的轰鸣声。
“轰!……”
“轰!轰轰!!……”
“轰轰轰!……”
是大炮不断的开炮声。这伙刚掉头准备走的鞑子,听见这天崩地裂的开炮声,那是肝胆俱裂,以为明朝不讲信用,拿大炮轰他们这些使者,自以为是死定了,但,却没有看到有人坠马落地,闪念了数下,紧接着的,是大炮落地的声音,是大炮的炮弹在远处不断的砸起泥土的景象。
原来,明朝的大炮不是打他们,而是朝他们回去的路上开炮,这数百门大炮开炮的声音,可真的是把他们吓死了。
为首的鞑子,脸已经成了猪肝色,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和惊慌,这百余骑的战马,都在不安的嘶吼,有些不受控的迹象,这一阵剧烈的开炮声,实在是太吓人了。
“主子!快看!”一个奴才惊恐的说道。
这个为首的鞑子,用猪肝色的脸回头去看明朝的军阵。明朝的军阵,已经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开始向他们逼了过来。
那明晃晃的刺刀,格外的耀眼,这个为首的鞑子,再次肝胆俱裂,被军阵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双腿有些颤抖的夹马就走。
炮击过后,明朝军阵开始向前进攻。在军阵前面,是百余骑被吓破了胆子的鞑子在前面夺路狂奔。
……这几百门大炮开火的气势,也惊动了五六里之外的鞑子大队。
阿敏惊恐的看着明朝大炮开火,惊天动地的炮声以排山倒海的姿态迎面撞了过来,下意识的低头,炮弹在稍远处落下,溅起阵阵泥土,即便是这样远的距离,足以让人感觉到大炮的威力。
“怎么回事,明朝怎么连使者也打?”阿敏惊恐的问道,却没人回答,回头再看,手下的侍卫们,额真们和他一样,都惊恐的看着明朝开炮,被明军大炮开炮的气势所震慑,没人理他。
“问你们呐,明军怎么连使者也打?还有一点信义吗?”阿敏火爆脾气爆发,怒吼道。
众人这才从这一阵明朝惊天动地的大炮声中回过神来。
“回主子,明朝就是个背信弃义的东西,连使者也不放过,实在可恨,曰后,再不信明朝人了,看见他们的使者,也一定要打杀了,好报仇……”旁边一个奴才赶紧说道,这一阵剧烈的大炮声音,实在是惊天动地,震慑人心,想到如此之多的大炮同时开火,有如此威能,想着自己还要以血肉之躯去冲这些大炮的阵地,这个奴才也不由的脸色剧变。
“这该杀千刀的明人,不讲信用的明人,本贝勒曰后……”
阿敏黑着脸,看着周围,明朝打了他的使者,他除了气恼,也没任何办法,只想着曰后抓到明朝人了,要千刀万剐,方消心头之恨。
人群低着头,任阿敏在那里毒恶的诅咒。
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主子,快看,昆赛他们回来了!”
人群又把目光看向明朝军阵方向。却见一群人马,急速的朝这边奔跑过来,来的人,已经应约可见,就是刚刚到明朝军阵前当使者的昆赛。
“昆赛,你们是怎么回事?可是被明朝大炮轰了?”一个贝勒看着一身完好的昆赛,连连问道,看昆赛身后的人,也似乎没少,和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