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上,峰哥说自己第二,无人敢说自己第一。
但可惜,峰哥还在干大事的路上,至今未归,仍处于失联当中。
怎么全须全影的把这两枚禁制多多的纳戒打开确实是个问题。
正待张泽打算把这两枚纳戒收好,回去再细细研究时,咩咩忽然出声道。
“要不我来试试?”
张泽,“你也会这个?”
咩咩,“无主之物,轻轻松松。”
说着,咩咩的神魂离开了布娃娃,她围着这两枚纳戒飞了一圈,最后挑了个顺眼的钻了进去。
在一阵让人看不懂的操作过后,这纳戒闪了两闪,随后其上的禁制法阵便从内部瓦解。
开了。
咩咩吹着口哨从纳戒里钻了出来。
“厉害吧,没了老东西,我也是一顶一的有用。”
“厉害厉害,咩咩是冠军,老东西是躺赢狗。”
奉承着咩咩,张泽打开了这枚纳戒。
纳戒之中除了一些魔道必爆装备外,最让人在意的是一张地图。
这地图可有些年头,应该比这两具骸骨还要大上不少。
不过因秘法腌制和纳戒保存的原因,这地图并没有和刚刚衣服一样,一触碰便化作飞灰。
地图上所绘的似乎是一处北境雪原,其上地形建筑多用妖兽代替,一时间让人看不大明白。
翻到背面,张泽发现上面留有字迹,但字迹模糊不清,只能看清一个钟字。
不过钟字旁还有一印记,那印记清晰可辨。
是龙虎山掌教的印记。
“老唐?”
看着地图,张泽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老唐。
毕竟道爷瞎画地图坑人这事可是有前科的。
不过张泽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对,不是老唐。”
时间对不上。
不说这地图,就是那两个骸骨,他们死亡时,老唐他老人家都还没出生。
“所以这人是谁?钟.”
作为在龙虎山挂名的半拉内部人员,张泽开始缕着历代掌教的名字。
念了一圈,张泽发现只有一位掌教姓钟。
就是那位开山祖师爷,钟无名。
“合着道爷那瞎画地图的这手艺还是祖传的啊?”
张泽一时有些无语,下意识的以为这又是一次神秘地图坑人事件。
但正当张泽准备把这张‘假地图’收起来,带回去给老唐当土特产时,他又忽然想起一事。
‘那位钟无名自称贪贼,说当年偷了自己一件东西。
‘而自己上辈子的人生终点应该就在那北境。
‘百妖宗与萧景帝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且他在那场东西大战之前,萧景帝便打起了北境的主意。’
所以,这个地图难不成是真的?
是那位钟掌教在偷了我家后,留下的地图。
而这两位倒霉蛋在东齐陨灭后的混乱年代,机缘巧合得到了这份地图。
他们结伴前来北方探宝,却没想到也遭遇到了那骨影,被困死在了这秘境之中
看着手上这‘回家的路’,张泽只能感叹这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也不知自己在北方的晚年幸福不幸福。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自己晚年生活在东北,那难道说北方妖族这些筒子楼和地脉集中供暖都是自己搞的?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收好了地图。
在确定这里再也没有什么遗留之后,张泽没有再管这两具骸骨,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味道,便向那最后的房间走去。
他现在对这个地方愈发的感兴趣起来。
总觉得这里很可能还有猫腻。
穿过眼前的雾霭,张泽来到一处空荡的房间。
房间中除了白桃赠给他的琉璃球外,再无他物。
张泽没有上前,而是手指一点,卷起一道清风将那琉璃球摄了过来。
他动作小心,一直看顾左右,可直到他将琉璃球握在手中后,这周围也没发生什么变故。
那个偷袭他的骨影并没有再次出现。
“球找到了,我们该怎么离开。”咩咩问道。
“离开倒是不急,再探查一下这里,我对这里还挺感兴趣的,我们.”
张泽话音未落,那雾霭中一声惨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