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所以她一直跟在最后面,省的入了她们眼指不定会被议论什么。
随着两者之间距离拉远,给了胡狗三人可乘之机。
胡狗顶着前两天打架脸上还有些青紫的脸前后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后快步上前,一把捂住徐秋的嘴将她拖进小道旁的树林里。
惊慌失措的徐秋丢掉了木盆开始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没什么效果。
两个小弟默契的一个留下防止外人干扰,一个跟着胡狗。等喝完汤后,两人再对调位置。
正当留守的小弟掏档幻想着一会要怎么爽快的时候,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玩过踢鸡蛋吗?”
“啊?”
小弟下意识张嘴回头。
然后季风用衣服塞上了小弟嘴,最后给他表演个踢鸡蛋。
将蜷成虾米的小弟藏在石头后,季风又将掉进树丛的木盆摆在显眼的位置,把衣物往树林里面散落,给邓全指引位置。
做好这一切,季风攀上树杈居高临下一边看戏一边等待着正主入场。
胡狗见位置合适,正好有一片空地施展便松开了徐秋。
得到喘息之机,徐秋刚跑没两步就被后来的小弟堵在中间。
“是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可喊人了啊!”
徐秋双手紧抱胸前,她见过胡狗三次,每次胡狗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看到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好在周围都有人,胡狗只能花花口几句。
可现在他们竟然将自己拖进林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徐秋不敢想象。
“喊人?嘿嘿,我让你喊,省的一会叫起来声音不透听的不过瘾。”
胡狗舔着嘴唇,好似猪哥直立,配上他丑陋的面容,看的人打心底的不适。
“来人啊!有人抢钱啊!”徐秋放开嗓子大声喊道。
贞洁是女人的半条命,这是古代刻在女人骨子里的规矩。徐秋不敢喊有人弓干,只能喊抢钱。
几声过后,只惊飞几只鸟雀。
徐秋攒下力气,缓缓退后靠在树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些许安全感,压下心中惊恐瞪着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