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曹一听这话麻溜跪下叩首告罪:“大圣明鉴,真的与我等无关啊!”
“有没有关,就看你们坦不坦白了。”悟空跳上一处矮树桩上对着四人勾了勾手指:“你们若说清楚,老孙既往不咎,若胆敢隐瞒……别怪老孙棍棒无情!”
“不敢——”四人颤颤巍巍冷汗津津心里忍不住抱怨起来。
早知道就不贪那仨瓜俩枣多管这闲事儿了。
这猴儿精明机灵又难缠,也不知道那悟灵仙子是咋养的。
悔啊,悔啊!
与此同时,玄英洞里头,玄奘缓缓整理着身上的僧袍,看着缩在一处的三个犀牛精长叹一口气:“小僧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施主怎么都不听的呢?”
“听听听……”三个犀牛精连连点头,满脸苦相。
不是,这和尚到底是哪来的啊?
咋这么能打呢?
这对劲吗?
“听就对喽~”玄奘找了一个就近的位置乖巧做好,双手托腮:“说吧。”
“说……说什么呢?”三个犀牛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了。
“就从你们最近干的一件缺德事儿开始说起吧。小僧时间很多,你们可以慢慢说。”玄奘笑眯眯地挥了挥自己砂锅大般的拳头:“若遇上记忆模糊的地方,小僧也擅长大记忆复苏术,施主可以试试。”
那三个犀牛精倒吸一口冷气,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语气卑微道:“最、最近一次,乃是配合月宫的三足金蟾做了一出戏,骗了一只拿着鼓的貌丑红龙。”
“拿着鼓的貌丑红龙?”玄奘挑眉,立即想起了自家师父的那智慧不足的坐骑:“展开说说?”
区区三足金蟾也敢把主意打到他师父的坐骑身上?
怎么?嫌腿还是太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