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奇点”寻找答案。他们通过量子传送装置,来到了东非大裂谷的最深处。这里隐藏着一座由不同文明碎片拼凑而成的古老神庙,墙壁上的浮雕展示了从石器时代到未来科技的所有文明形态,而在神庙核心,悬浮着一颗不断变换形态的水晶,它时而变成原始人的石斧,时而化作未来的星舰,每一次变化都伴随着熵值的剧烈波动。
当三人将各自掌握的技术、魔法与巫术注入水晶时,水晶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在光芒中,他们看到了无数种文明发展的可能性。有些可能性里,人类成为了熵衡者的附庸,失去了所有创造力;有些可能性里,人类彻底拥抱混沌,在熵能的狂欢中走向灭亡;而在一个极其微弱的可能性里,人类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文明形态——它既不是纯粹的秩序,也不是绝对的混沌,而是一个不断自我革新、动态平衡的有机系统。
但就在他们试图抓住这个可能性时,神庙突然剧烈震动,从地底深处传来邪恶的笑声。织梦者的神秘首领现身,他的身体由不同时空的碎片组成,手中握着能篡改现实的“熵之笔”。“你们以为能找到第三条道路?”他的声音充满嘲讽,“从人类点燃第一堆篝火开始,结局就己注定。看看这个——”他挥动熵之笔,现实世界开始扭曲,所有的研究成果、联合结界、文明遗址都在快速熵化,而在他身后,隐约浮现出一个更庞大、更黑暗的身影,那身影的轮廓与熵衡者文明的标志有着诡异的相似性......
织梦者首领挥动“熵之笔”的瞬间,整个东非大裂谷的时空结构如同破碎的镜面般扭曲。陆野的机械义眼监测到空间曲率达到-9.87,视网膜投影被撕裂成无数闪烁的数据流,其中夹杂着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时未公开的核战推演画面——那些原本被历史掩埋的疯狂计划,此刻正以量子全息的形式在现实中重现。他的机械义齿咬得咯咯作响,机械心脏泵出的冷却液中竟混着暗红色的粒子,与父亲遗留芯片里1950年代“回形针行动”科学家的血液样本产生共鸣。
洛璃的魔法长袍在时空乱流中化作飞灰,她赤手结出的“周天星斗印”被熵能腐蚀成诡异的黑色纹路。当她试图调动元素之力,漓江的水元素突然逆流而上,在空中凝结成南宋末年那场封印熵能战役的血腥场景:三百童男童女的魂魄在熵能漩涡中哀嚎,而他们的面容,竟与此刻全球各地因熵变陷入疯狂的孩童一模一样。更恐怖的是,她的魔杖碎片自动重组为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剑,剑身上浮现的铭文显示,这是秦始皇为镇压“天外异物”而铸造的杀器。
陈墨的巫蛊图腾在皮肤上炸开,青铜鞭突然分裂成九条噬灵毒蛇。当他念动“天地逆旅”禁术,湘西赶尸客栈的百年老槐突然从地底破土而出,树干上长满了刻着各国政要名字的人脸——这些人脸的瞳孔里闪烁着熵能的紫光,正齐声吟唱着徐霞客手记中被篡改的末日偈语。而在他脚下,1938年“死亡列车”的铁轨开始逆向生长,延伸向全球每一个未解之谜的发生地:百慕大三角、罗布泊湖心、日本青木原树海。
全球范围内,熵能与织梦者的恶意编织成末日之网。纽约时代广场的倒计时突然变成血色的“0”,所有电子屏循环播放着人类自相残杀的历史影像,却被熵能扭曲成未来的预言;埃及金字塔群的狮身人面像流出黑色石油,在沙漠中勾勒出与罗斯威尔事件飞船残骸相同的结构图;中国故宫的太和殿鸱吻吐出紫色闪电,将祈年殿的斗拱劈成二进制代码,这些代码重组后竟是织梦者“文明毁灭计划书”的最终指令。
逆熵联盟的量子实验室发生了灾难性异变。原本用于调节熵值的“文明调节器”开始反向运转,将全球的秩序能量转化为混沌洪流。实验员们的防护服下长出青铜鳞片,他们的瞳孔中浮现出苏美尔神话中混沌之神提亚马特的符号。当陆野试图关闭核心系统,控制台突然弹出1977年旅行者号金唱片的隐藏文件——在《高山流水》的古琴曲泛音中,竟夹杂着织梦者首领的笑声,以及对地球文明的轻蔑评价:“不过是宇宙培养皿里失控的菌落。”
洛璃带领的元素法师团队在喜马拉雅山脉的坛城大阵彻底失控。藏传佛教的六字真言变成了熵能的召唤咒,冈仁波齐峰的积雪融化成紫色毒雾,雾中浮现出各个文明被熵衡者“修正”的惨烈画面:某星际文明的战舰群在瞬间锈成废铁,某魔法文明的法师们被转化为能量电池。而在布达拉宫的地宫深处,考古学家们发现了松赞干布时期的秘卷,其中记载着“当观测者之影笼罩大地,唯有以众生愿力为引,方能斩断熵之锁链”。
陈墨联合的巫蛊科研组在湘西洞穴中遭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