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药不然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黄烟烟则将龙凤玉佩紧紧贴在胸口,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沙尘暴不知何时己经停止,黎明的曙光洒在三人身上。但他们知道,这只是漫长征途的开始。那些隐藏在历史尘埃中的秘密,那些被诅咒的血脉,都在等待着五脉传人去揭开真相。而此刻,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彼此就是这场生死冒险中,最值得信赖的伙伴。
残阳如血,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黄烟烟小心翼翼地将祖父的遗体安置在越野车后座,手指轻抚过龙凤玉佩上斑驳的血痕。药不然蹲在天坑边缘,用洛阳铲挑起一撮泥土,泥土中竟混杂着细小的银色鳞片,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这不是普通泥土。”药不然掏出放大镜,镜片下鳞片表面浮现出类似甲骨文的纹路,“更像是某种生物蜕下的甲壳。”
许愿蹲下身,罗盘指针仍在不规则摆动。他的目光突然被天坑对面的岩壁吸引,那里有块突出的岩石表面,竟残留着半幅用朱砂绘制的星图,与地宫青铜门上的图案相互呼应。“你们看,”许愿指着星图边缘,“这里标记了三个红点,其中一个正是我们现在的位置。”
黄烟烟起身擦拭眼角,发动车子驶向最近的小镇。夜色降临时,三人住进一家破旧的招待所。药不然将从陵墓带回的青铜烛台、鳞片等物铺满桌面,掏出紫外线灯照射烛台底部,原本光滑的金属表面逐渐显现出细密的文字。
“是契丹密文!”药不然兴奋地推了推眼镜,“上面记载着萧燕燕临终前留下的遗嘱——她预知自己的陵墓会成为各方争夺的焦点,特意设下三重机关,分别藏着三件能颠覆五脉平衡的秘宝。”
许愿盯着烛台上的文字,突然注意到某个符号反复出现。那是个由五根锁链交织而成的图案,与父亲遗物中一本古籍上的暗纹如出一辙。他迅速从背包里翻出那本泛黄的书,在扉页夹层中取出半张残缺的地图。
“你们看,”许愿将地图铺在烛台旁,“这半张地图上的标记,和烛台文字中提到的另外两个地点完全吻合。”地图上,除了辽上京遗址,另外两个红点分别位于陕西秦岭和福建武夷山。
黄烟烟倒了三杯烈酒,递给两人一杯:“不管前方是什么,我都要查清楚祖父的真正死因。”她仰头饮尽,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龙凤玉佩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三日后,三人抵达秦岭脚下。山间盘旋着成群的乌鸦,空气中弥漫着腐肉的气息。许愿的罗盘指针突然首指北方,那里有座荒废的道观,牌匾上“三清观”三字己模糊不清。
推开斑驳的木门,满地散落着符咒和残破的法器。药不然捡起块刻有符文的桃木牌,脸色骤变:“这是五脉齐家失传的镇邪符,至少有三十年历史。”
他们顺着蛛网密布的楼梯来到地下室,手电筒光束照亮墙壁上的壁画。画面中,一群道士正在炼制丹药,丹炉旁摆放着五脉各家族的族徽。最令人心惊的是壁画角落,画着个被锁链束缚的巨人,胸口赫然镶嵌着五脉掌门的心脏。
“原来心脏的秘密在这里。”许愿皱眉,“有人想利用五脉之力炼制长生不老药。”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个蒙着黑纱的人从天而降,手中的青铜铃铛发出刺耳声响。
黄烟烟只觉一阵眩晕,手中短刀险些落地。许愿迅速掏出黑驴蹄子砸向铃铛,却在触及的瞬间化为灰烬。药不然见状,立即点燃随身携带的雄黄粉,呛人的烟雾中,黑纱人露出真身——竟是三具面色青紫的干尸,脖颈处缠绕着与地宫尸虺相同的红蛇。
“是尸傀!”药不然大喊,“普通攻击没用!”他甩出九花玉露瓶,药水洒在干尸身上,却只冒出一阵白烟。许愿突然想起烛台上的文字,对着黄烟烟喊道:“用你的血!五脉血脉是关键!”
黄烟烟咬牙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尸傀。奇迹发生了,鲜血所到之处,干尸的皮肤开始溃烂。她趁机挥刀砍下其中一具尸傀的头颅,却发现脖颈处没有脊椎,只有密密麻麻的尸蟞在蠕动。
战斗正酣时,地下室突然响起机关启动的轰鸣声。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八角形的青铜盒,盒盖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就在许愿伸手触碰青铜盒的瞬间,整座道观开始剧烈摇晃,无数尸蟞从地底涌出。
药不然眼疾手快,掏出炸药炸开密室顶部的石板。三人狼狈地爬出废墟,却发现整座秦岭山脉都被浓雾笼罩,能见度不足五米。许愿的罗盘疯狂旋转,最终指向东南方向。
“我们得去武夷山。”许愿抹去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