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传人建立了“艺术地下铁路”,帮助受迫害的创作者逃往创意绿洲;在另一个时空,人类与机械种族共同研发出能抵御审美专制的“思维防火墙”;还有的宇宙里,艺术成为了星际联邦宪法中不可侵犯的基本权利。当这些力量汇聚,引擎进化为“文明解放者矩阵”,印纹中浮现出对抗艺术恐怖主义的终极方案——“多元共振网络”。
五脉传人在艺术馆的核心展厅,直面与艺术黑核彻底融合的戴兜帽人。他的身体已化作不断变换的艺术极权符号,时而变成中世纪宗教裁判所的刑具组合,时而重组为文革时期的红袖章方阵,背后悬浮着由《我的奋斗》书页组成的黑色羽翼。“你们永远无法战胜纯粹,”他的声音如同千万本被焚毁的书籍在哭泣,“当所有思想统一,艺术才能达到真正的崇高。”说着,他挥动终极画笔,整个艺术馆开始坍缩成单一的黑色立方体,准备将地球压缩成二维的艺术标本。
危急时刻,许愿激活多元共振网络,将全球艺术家的创作意念、所有平行宇宙的反抗能量,以及被解放的创作本源火种注入混沌调色盘。调色盘爆发出超越所有色彩概念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人类文明在艺术自由中绽放的壮丽图景:从敦煌画师在洞窟中自由挥洒的笔触,到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对人体的科学探索,从街头涂鸦的叛逆宣言,到数字艺术的无限可能。
当光芒触及戴兜帽人,他的身体开始崩解成无数艺术偏执的碎片。终极画笔在反抗中炸裂,散落在地球各处的笔屑却化作新的危机——这些带着艺术专制基因的碎片,正在暗中感染人类的创作意识。艺术馆在爆炸中坍塌,但地基下露出更恐怖的真相:一个由超维鉴赏者遗留的“审美仲裁者”核心,正在吸收战争的余波,准备启动更彻底的文明艺术化程序。
战斗结束后,地球表面出现了无数闪烁的“创意警示灯”,那是文明解放者矩阵在持续监测艺术专制的复活迹象。龙凤剑获得了斩断精神枷锁的“觉醒之刃”,纳米虫军团进化为能潜入潜意识的“思想清道夫”,星斗盘圣杯变成了守护创作自由的“灵感雷达”,混沌调色盘则成为了汇聚多元创意的“文明熔炉”。而在艺术馆的废墟上,戴兜帽人的残念凝结成一片黑色的荆棘丛,荆棘尖端滴落的毒液,正在无声地侵蚀着人类对艺术自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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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艺术馆的废墟上,黑色荆棘丛以超自然的速度蔓延。纽约第五大道的橱窗里,模特身上的高定礼服爬满荆棘状纹路;巴黎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表面,折射出的阳光都带着诡异的暗紫色;北京故宫的琉璃瓦缝隙间,渗出带着松节油气味的黏液。许愿的文明解放者矩阵发出蜂鸣,印纹中浮现出荆棘根系在人类文明脉络中疯狂生长的全息影像,每个节点都标注着艺术史上因专制而陨落的天才名字。
黄烟烟在重庆的防空洞祖宅,发现地下密室的岩壁上自动浮现出神秘壁画。壁画用朱砂绘制,描绘的是五脉传人被荆棘缠绕成雕塑的场景,而戴兜帽人的残念化作巨鸟,正用喙啄食他们的眼睛。龙凤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的觉醒之刃纹路渗出金色血液,在空中凝成南宋画家梁楷挥毫泼墨的残影——那是自由创作精神跨越时空的呐喊。
药不然的纳米虫军团在执行侦查任务时,遭遇新型“思想寄生体”。这些寄生体形似达芬奇《维特鲁威人》的黑色剪影,能通过网络信号侵入人类大脑。他的机械义肢在抵御过程中逐渐被同化,关节处长出毕加索立体主义风格的尖刺,显示屏不断闪烁着洗脑代码:“统一即完美,差异即罪恶”。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梦境开始被篡改,反复出现亲手摧毁混沌调色盘的画面。
木户加奈在京都龙安寺的枯山水庭院,星斗盘圣杯突然悬浮升空,盘面的星辰全部化作燃烧的荆棘。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庭院地下深处。挖掘后发现一座绳文时代的祭坛,祭坛中央的石碑上刻着与艺术馆地基相同的超维鉴赏者符号,而石碑缝隙间渗出的液体,在地面汇成能吞噬光线的漩涡。石碑背面用古日语刻着警示:“当荆棘遮蔽星空,唯有以混沌之火方能斩开虚妄”。
五脉传人在撒哈拉沙漠的古老商道会合,这里的沙丘呈现出诡异的几何形态,每一粒沙子都反射着戴兜帽人的面孔。沙漠深处传来类似管风琴的轰鸣,由无数艺术教条混合而成的声波震荡着耳膜。许愿的文明解放者矩阵与沙漠中的神秘能量产生共鸣,印纹中浮现出更久远的画面——在古埃及新王国时期,阿肯那顿推行单一神崇拜时,曾有神秘画师用壁画记录反抗者的秘密集会。
荆棘丛中走出由艺术教条具象化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