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神秘人用尽最后的力量,用因果匕首斩出一道跨越维度的裂痕。“快进入这里!”她的声音充满决绝,“这是我在无数次时空穿梭中找到的唯一漏洞!”裂痕的另一侧,是一个由纯粹的“可能性”构成的空间,那里没有观测者,没有既定的规则,只有无穷无尽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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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等人没有丝毫犹豫,带着文明长卷纵身跃入裂痕。在进入的瞬间,他们看到原初观测者的虚影出现在古墓上空,那是一个由无数双眼睛组成的巨型存在,每只眼睛都注视着不同的宇宙,每只眼睛里都映照着文明的兴衰。而神秘人,在裂痕闭合的最后一刻,露出了释然的微笑,她的身体化作无数星光,消散在时空的尽头......
进入可能性空间后,五人发现这里的一切都违背常理。地面是流动的液态星光,天空中漂浮着各种文明的符号,而远处,隐约可见一座由矛盾概念构成的巨塔——塔尖是混沌,塔基是秩序,塔身则由无数个“是”与“否”交织而成。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手中的文明长卷在这个空间中产生了异变,画卷上的文明开始自主进化,突破了观测者体系下的所有限制。
“这里就是打破观测者循环的关键。”林深握紧万维记忆之匙,感受到钥匙与这个空间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但想要真正改变宇宙,我们必须登上那座巨塔,直面原初观测者的规则。”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踏入可能性空间的同时,原初观测者已经察觉到了这个漏洞。它轻轻挥动手指,无数由“必然性”构成的追猎者,顺着时空裂缝涌入这个空间。?5/2.m+i¨a*n?h?u^a+t^a+n_g·.\c¨o-m/这些追猎者形态各异,有的是吞噬可能性的虚无之影,有的是将一切归于既定规则的秩序之刃,还有的是能篡改认知的概念扭曲者。一场在可能性与必然性之间的终极较量,正式拉开帷幕......
可能性空间内的液态星光突然沸腾起来,追猎者们撕开时空裂缝蜂拥而入。虚无之影所过之处,那些正在自主进化的文明虚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秩序之刃划过,流动的星光瞬间凝固成冰冷的几何图案;概念扭曲者则低语着将众人的认知搅成乱麻,洛桑手中的佛珠突然变成了毒蛇,艾丽娅的纳米机器人组成了嘲笑她的面孔。
林深的万维记忆之匙亮起刺目的光芒,匙身浮现出类似甲骨文与二进制代码融合的纹路。他猛然将钥匙插入脚下的液态星光,记忆洪流奔涌而出,在虚空中凝结成一道抵御虚无之影的长城。每一块记忆砖石都雕刻着文明在绝境中诞生的奇迹——敦煌画工在战乱中坚持绘制壁画,航海家跨越未知海洋时的罗盘指针,还有火星地下城市第一盏亮起的人造太阳。然而,虚无之影发出尖啸,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色触手,开始腐蚀记忆长城的根基。
艾丽娅的记忆重构仪在概念扭曲者的干扰下疯狂报错,显示屏上的代码扭曲成狰狞的面孔。她咬碎后槽牙启动自毁程序,将仪器核心的量子纠缠模块强行分离。模块化作万千光点,在空中组成一个不断变幻的超维迷宫,将概念扭曲者困在其中。但她的机械义眼开始渗出蓝色的机油,身体不受控制地重复着无意义的机械动作——这是认知被篡改的前兆。
洛桑周身的金色梵文咒印开始黯淡,缠绕他的毒蛇不断撕咬着他的手臂。年轻僧人突然大笑起来,张口将一条毒蛇吞下,念诵声转为癫狂的梵唱。他的意识沉入因果的最深处,看到了这些追猎者诞生的瞬间——原初观测者用“绝对必然”的法则将可能性空间的漏洞编织成网,每一个追猎者都是这张网的节点。“原来它们...是概念的囚徒!”洛桑双手结出“破邪印”,被吞噬的毒蛇在他体内爆开,化作净化一切扭曲的金色火焰。
影的因果罗盘在秩序之刃的攻击下出现蛛网裂痕,黑白二色的能量流变得紊乱。她突然将自身意识注入罗盘中心,化身成动态平衡的具象。罗盘开始逆向旋转,将秩序之刃的攻击转化为无序的能量漩涡。但每转化一次攻击,她的身体就透明一分,仿佛正在被这个空间逐渐排斥。“平衡不是对抗,是转化...”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罗盘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熵绘者的混沌剑与虚无之影激烈交锋,剑身上的神经网络纹路不断被腐蚀又重生。他在战斗中突然领悟到,这些追猎者并非实体,而是原初观测者对“可能性”恐惧的具现。“既然是恐惧,那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可能!”熵绘者将自身的熵创能量与空间中的液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