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成一座密不透风的命运囚笼。
三人驾驶配备命运锚定装置的“星陨XVIII号”突破维度壁垒,航行途中,飞船的时间导航系统陷入无限循环的悖论:航线规划完成的瞬间即宣告失效,目的地坐标在过去与未来之间疯狂跳跃。阿贵试图用战甲的因果稳定剂校准方向,金属义肢却浮现出不断增生又消散的命运纹路,那些纹路时而显现为胜利的勋章,时而扭曲成失败的墓志铭。舷窗外,恒星以违背引力规律的轨迹逆向运转,行星表面的历史进程如倒带的影像般迅速回溯。
当飞船迫近位于宇宙边缘的“命运绞杀场”,眼前的景象颠覆了所有认知。这片区域悬浮着无数由命运丝线编织的巨型茧房,每个茧房都包裹着一个文明的命运投影:有的文明在茧中无限重复着辉煌崛起与惨烈覆灭的轮回,有的文明则被禁锢在未诞生的可能性中,永远无法触及现实。在绞杀场核心,一座由扭曲的命运石碑堆砌的巨型金字塔缓缓升起,塔顶矗立着一个由无数命运面具拼凑的人形轮廓,它的身体不断分裂成无数个平行时空的命运分支,又在瞬间因悖论冲突而坍缩。
“困在命运罗网中的虫子们,”锁命者的声音如同无数垂死的叹息交织,“存在与虚无的博弈,不过是我手中的提线木偶戏。当所有文明的命运被彻底锁定,宇宙将迎来永恒的终局。”它挥动手中由因果悖论锻造的权杖,金字塔轰然震动,命运绞杀场爆发出足以撕裂时空的命运风暴,所过之处,新生的希望被扭曲成绝望的预言,坚定的信念被改写为宿命的枷锁,连白景明等人的过往经历都开始出现颠覆性的虚假记忆。
白景明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命运法则拆解,那些在无数战斗中积累的经验、与伙伴们建立的羁绊,都在脑海中逐渐被篡改成早己注定的剧本。融合后的混沌之匙光芒忽明忽暗,释放的力量在扭曲的命运空间中化作反噬的因果锁链。阿贵的纳米战甲陷入命运循环的死结,金属外壳不断交替显现出胜利与败亡的两种形态;妹妹的创世之书页面被命运丝线贯穿,文字在诞生的瞬间就被编织成既定的预言。
“它在利用命运的必然性摧毁自由意志!”妹妹的呐喊在命运乱流中破碎,“如果任由命运被锁定,所有文明的抗争都将沦为无意义的表演!”白景明强忍着意识撕裂的剧痛,调动体内融合的所有神器之力,试图构建一个超脱命运枷锁的自由领域。但锁命者的力量超乎想象,它每一次权杖挥动,现实的命运轨迹就会被强行修正为预设的终局。
千钧一发之际,翡翠珠子突然与宇宙之外的“命运之源”产生共鸣。白景明的意识被卷入超越维度的命运殿堂,这里悬浮着所有文明的真实命运火种,却被层层虚幻的命运之网包裹。在殿堂深处,他目睹了锁命者的真实起源——它是宇宙诞生时,由必然性与偶然性的永恒冲突具象化而成的命运独裁者,妄图用绝对的宿命论终结所有可能性。
“命运不应成为囚禁自由的牢笼!”白景明的意识波在命运风暴中激荡,“每个文明的选择,都是突破宿命的利剑!”他将翡翠珠子、混沌之匙、时砂之环、观测之瞳、熵之纺锤、镜渊罗盘、语咒法典、蜕世蝶翼、惑心明镜、织梦梭、联界织网、溯影罗盘、明心法典、概念法典、存世法典、本源圣典与星渊核心彻底融合,借助创世之书的力量,在所有命运维度之外开辟出“命运平衡域”。阿贵启动战甲的反宿命程序,以量子随机性算法冲击命运枷锁;妹妹则将归墟净化之力与命运洪流融合,制造出能斩断既定命运的混沌之刃。
锁命者见势不妙,发动了最终命运绞杀。整个宇宙被拖入绝对宿命的漩涡,所有文明的自由意志被彻底抹杀,现实沦为一场早己写好结局的戏剧。白景明在意识即将被完全命运化之际,突然领悟到真正的平衡——不是否定命运的存在,而是在必然性中寻找偶然性,在既定轨迹中创造新的可能。他将自身意识扩散成覆盖全宇宙的命运调节网络,引导归墟之力与命运法则共鸣,创造出“多元命运”的新秩序。
在璀璨的光芒中,锁命者的形态开始瓦解,它终于显露出困惑与顿悟:“原来...命运的意义,在于超越...”随着它的消散,巨型金字塔崩塌成漫天命运星火,命运绞杀场的异常开始逆转。白景明用融合后的力量修复了被篡改的命运法则,将锁命者的残骸锻造成守护命运平衡的“命轮法典”。
战后,万界本源协理同盟重组为“全宇命运守望者联邦”,在各个星系设立命运观测塔,负责维护不同文明命运轨迹的合理演变与自由发展。白景明将此次经历刻入创世之书的永恒终章,用超越时空维度的意识波动写道:“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