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红光。湖底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青铜塔开始倾斜,湖水化作巨浪席卷而来。白景明将万象之钥插入地面,金光化作结界抵住浪头。妹妹趁机爬上塔顶,发现中央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一口水晶棺,里面沉睡着的少女竟与石棺女尸有着七分相似。
“她才是真正的祭祀!”妹妹的喊声被风浪撕碎,“石棺里的是替身,用来镇压她的怨气!”水晶棺突然泛起血雾,沉睡的少女缓缓睁眼,她的瞳孔里流转着银河般的光芒。阿贵挣脱锁链,挥刀砍向水晶棺,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飞。少女的声音在众人脑海中响起,清冷如碎冰:“你们以为毁掉我的肉身,就能解开诅咒?”
湖水开始沸腾,青铜龟裂开外壳,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巨大星图。星图上的每颗星辰都对应着墓室里的机关,此刻全部亮起刺目的红光。白景明的万象之钥剧烈震颤,他突然想起帛书上最后那句被朱砂涂掉的话——“以星为引,以血为祭,方能见真神”。他咬牙割破手掌,将鲜血滴在钥匙上。
金光与血雾交织,水晶棺轰然炸裂。少女的魂魄化作万千星屑,融入青铜塔的每一寸缝隙。整座塔开始逆向旋转,湖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当光芒消散时,白景明三人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初的墓室,石棺和壁画都己消失不见,只留下地面上一个巨大的北斗七星图案。
离开墓室时,暴雨不知何时己经停了。阿贵擦拭着纳米战甲上的黏液,突然愣住:“等等,我们进来时的青砖...不见了!”白景明回头望去,身后只有空荡荡的山谷,连他们挖掘的痕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妹妹翻看着古帛书,发现原本空白的最后一页,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朱砂小字:“七星归位,轮回重启,真神...仍在注视。”
山风掠过,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编钟乐声,与墓室里的旋律如出一辙。白景明握紧微微发烫的万象之钥,他知道,这场与星辰之谜的较量,才刚刚揭开序幕。而在更深的地底,某个沉睡的存在,正因为他们的闯入,悄然转动了命运的齿轮。
返程途中,车载电台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原本播放的新闻节目被替换成一段诡异的童谣。那声音像是孩童稚嫩的嗓音,却透着说不出的阴冷:“七星转,命盘乱,生人入,不复返……”白景明猛地踩下刹车,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摆动,GPS定位系统显示他们正在一片虚无中行驶,而车窗外,熟悉的国道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铺满青砖的古道,两侧立着高大的石人俑。
“又掉进什么鬼地方了!”阿贵的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纳米战甲的金属表面泛起细密的电流。妹妹翻开古帛书,书页间突然飘落一张泛黄的信笺,上面用朱砂写着:“若见石人拜北斗,速闭双目莫回头。”然而己经晚了,石人俑的头部齐刷刷转向他们,空洞的眼眶中燃起幽绿的火焰。
白景明抓起万象之钥,光芒照亮的瞬间,石人俑的表面裂开蛛网状的纹路。可不等他们有所动作,地面突然塌陷,三人连同越野车一起坠入黑暗。失重感持续了数秒,车辆重重砸在一片铺满星图的地面上。白景明挣扎着爬出车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圆形地宫,穹顶镶嵌着数以万计的夜明珠,组成浩瀚的星空。更惊人的是,星图上的每颗星辰都对应着地面凸起的青铜柱,柱身缠绕着锁链,锁链末端消失在脚下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这些锁链...和青铜塔下的一模一样。”妹妹蹲下身,用放大镜观察锁链上的符文,“而且你们看,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好对应着七个最深的沟壑。”话音未落,地宫突然响起沉闷的钟鸣,七根青铜柱同时亮起红光。阿贵的战术手表发出警报:“辐射值超标三百倍!这些柱子里有放射性物质!”
白景明的万象之钥自动悬浮而起,钥匙表面的纹路与青铜柱上的符文产生共鸣。光芒中,沟壑深处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某种庞然大物正在苏醒。“分头行动!”白景明大喊,“我去查看星图中枢,阿贵守着车防止机关启动,小妹破解符文!”他沿着星图的轨迹奔跑,发现中央位置有一座石质祭坛,上面摆放着七个刻着星宿名称的青铜鼎。
就在白景明触碰青铜鼎的瞬间,整个地宫开始翻转。他被甩到墙壁上,眼睁睁看着阿贵和妹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墙壁上浮现出动态壁画,描绘着一个古老的占星师家族。他们世世代代守护着“星辰囚笼”,用北斗七星的力量镇压着从宇宙深处降临的“星外异神”。而石棺女尸和水晶棺少女,不过是祭祀仪式中的容器。
“原来我们一首在替古人完成未竟的祭祀!”白景明后背发凉。此时,万象之钥传来灼热的痛感,他抬头看见穹顶的夜明珠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