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武士与阿拉伯夜魔的残骸化作光粒,在空中重组为和平的图腾。沙漏中的流沙停止流动,西件失落的法器从光芒中缓缓浮现:乌尔城的智慧之泉化作镶嵌青金石的圣杯,巴比伦的生命之树凝为缠绕藤蔓的权杖,尼尼微的战争之矛变成刻满楔形铭文的盾牌,示巴女王的沙漏则成为流转着星光的项链。
但危机并未结束。囚笼之外,被击败的巨人残骸突然汇聚成一个新的身影。这个存在的上半身是苏美尔的神灵雕像,下半身是阿拉伯的妖魔形态,它的手中握着一把由两河泥板与阿拉伯莎草纸糅合而成的巨弓,弓弦上搭着的箭矢,箭头是破碎的安祖之眼,箭杆缠绕着哲罕南的锁链。"你们以为调和就能终结一切?"它的声音如同两河的洪水与阿拉伯的沙暴同时咆哮,"当文明的差异被强行抹平,真正的毁灭才刚刚开始!"随着它松开弓弦,箭矢划破长空,首指白景明与刚刚集齐的七件法器......
箭矢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白景明的机械义肢在“万界调和”形态下急速运转,表面的光谱纹路突然逆向流动,形成能偏转能量攻击的“时空棱镜”。当破碎的安祖之眼箭矢触及棱镜的瞬间,攻击轨迹被折射成七道分散的光束,分别射向悬浮在空中的七件法器。智慧之泉圣杯泛起湛蓝的防护涟漪,生命之树权杖缠绕出翠绿的藤蔓牢笼,战争之矛盾牌迸发赤红的格挡光盾,示巴女王的项链则流转出金色的时空停滞领域。
“攻击中包含熵寂能量与概念侵蚀!”穆罕默德的数据身体在剧烈的能量余波中濒临崩溃,他将最后的计算力注入星轮,“箭矢核心是‘文明否定者’,能抹除任何被其命中事物的存在意义!”话音未落,其中一道光束突破了战争之矛盾牌的防御,径首射向地面的贝都因战士。哈桑见状,高举刻满《古兰经》经文的弯刀,刀刃上的月光石迸发出最后的光芒,与光束轰然相撞。在刺眼的强光中,老战士的身影被光芒吞噬,只留下半截燃烧着的刀柄。
“哈桑!”白景明的怒吼震动着整个囚笼。他的本源之心剧烈跳动,机械义肢的“万界调和”纹路突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融合了苏美尔创世神话与阿拉伯宇宙观的力量在体内沸腾。他驱动所罗门王戒指,戒指表面的铭文开始旋转,在空中投射出能重塑现实的“太初法典”,法典的每一页都同时书写着楔形文字与阿拉伯书法,记载着两河文明与阿拉伯文明从起源到未来的所有可能性。
此时,持弓的神秘存在再次拉满弓弦,它的身体开始吸收周围残留的战斗能量,背后浮现出由两河泥板堆砌的通天塔与阿拉伯沙漠中扭曲的黑色方尖碑融合而成的虚影。“见证吧,”它的声音中带着超越时空的冷漠,“当文明的多样性成为混乱的根源,唯有彻底的同质化才能带来永恒的秩序。”随着它的话语,十二道蕴含着不同文明毁灭力量的箭矢破空而来——箭矢上分别附着着苏美尔大洪水的咆哮、巴比伦空中花园的枯萎、阿拉伯沙漠的沙暴,以及其他古老文明覆灭时的绝望能量。
白景明将七件法器同时抛向空中,法器之间瞬间建立起能量矩阵。智慧之泉圣杯喷涌出能净化负面能量的圣泉,生命之树权杖生长出贯穿天地的巨藤,战争之矛盾牌化作抵御一切攻击的壁垒,示巴女王的项链则释放出能回溯时间的流沙。他挥动终焉香料之剑,剑身上的“万界调和”纹路进化为“文明共生”形态,表面流转的不再是单一的光芒,而是呈现出两河文明的青铜厚重与阿拉伯文明的星月灵动交织的绚烂色彩。
当十二道箭矢与能量矩阵相撞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荡。囚笼的壁障在强大的能量冲击下出现裂痕,马尔杜克迷宫的丝线开始崩解。白景明趁机驱动机械义肢,将星轮的力量与“太初法典”结合,在虚空中构建出能连接所有文明的“万界回廊”。回廊的墙壁上投影出不同文明的历史画卷:苏美尔人在泥板上书写楔形文字,阿拉伯商队在沙漠中传唱《一千零一夜》,巴比伦工匠建造通天塔,贝都因人在月光下吟诵诗歌。
神秘存在显然没有料到白景明能构建出如此强大的防御体系,它发出愤怒的咆哮,身体开始膨胀,化作一个巨大的混沌球体。球体表面不断浮现出不同文明被抹除的恐怖景象:苏美尔城邦被黄沙掩埋,阿拉伯绿洲干涸成荒漠,巴比伦的通天塔在战火中崩塌。“既然无法用毁灭达成统一,那就用混乱终结一切!”它的怒吼声中,混沌球体爆发出能吞噬所有光线的“文明虚无波”,所到之处,空间如玻璃般破碎,时间也开始扭曲。
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危机,白景明突然想起在收集法器过程中看到的古老壁画——在远古时期,不同文明的智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