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竟自动退散,形成一条通路。
鹧鸪哨进入时空乱流后,身体在过去与未来之间不断切换。他时而回到湘西的苗寨,看到年幼的自己在练习巫蛊之术;时而来到未来的战场,看到自己与熵寂之影的决战。他强忍着时空错位带来的痛苦,凭借敏锐的首觉,在乱流中捕捉暗匣碎片的踪迹。终于,他发现碎片在一场古老的魔法战争中穿梭,他甩出锁链,趁碎片出现的瞬间将其抓住。暗匣碎片入手的刹那,他的身体周围的时空乱流开始平息。
当三人带着神器返回时,看到胡八一被熵化植物重重包围,寰宇熔炉的光芒己经十分微弱。他们毫不犹豫地冲向战场,王凯旋挥舞神剑,七彩光芒所到之处,植物纷纷断裂;Shirley杨激活光核晶体,耀眼的光芒净化着周围的熵化能量;鹧鸪哨甩出缠绕着暗匣碎片力量的锁链,吞噬着黑暗藤蔓。西人汇聚力量,将七件神器重新融合,一道蕴含着希望与秩序的光柱射向天空,试图驱散黑暗,拯救濒临毁灭的魔法世界。
但在魔法世界的高空,那个神秘身影终于现身。他身着由法典碎片拼成的长袍,六只眼睛散发着冷漠的光芒。他轻轻挥手,一道更加强大的熵化能量风暴朝着胡八一等人席卷而来,而魔法世界的命运,也在这风暴中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神秘身影现身的刹那,整个魔法世界的法则如同被无形巨手揉碎的镜面。悬浮的大陆开始逆向旋转,生长千年的魔法古树根系倒扎向天空,瀑布逆流成璀璨星河又在半空崩解为熵化雾霭。胡八一等人刚重组的七件神器共鸣阵型,在这股力量冲击下剧烈震颤,神剑的七彩光芒竟渗出丝丝黑气,光核晶体表面浮现出类似六眼魔神的诡异纹路。
“你们以为收集神器就能逆转乾坤?”神秘人抬手轻弹,一片法典碎片化作黑色长矛破空而来。长矛所过之处,空间被刻上永恒的裂痕,王凯旋仓促间用机械义肢格挡,纳米装甲瞬间寸寸崩解,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在地面犁出千米深痕。Shirley杨的秩序密钥自动展开防护屏障,却在接触到神秘人气息的瞬间,符文倒转成禁忌的献祭符号,险些将她的生命力抽离。
鹧鸪哨的锁链本能地缠向神秘人,却在触及对方长袍时被法典碎片绞成齑粉。苗疆巫火与暗匣碎片的吞噬之力同时爆发,反而将周围十公里化作黑白颠倒的混沌领域。神秘人发出低沉的嘲笑,六只眼睛分别投射出不同的恐怖景象:第一只眼展现宇宙坍缩成奇点的终局,第二只眼映出众人被熵化傀儡分食的惨状,第三只眼则是地球龙脉被连根拔起的末日图景。
胡八一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混沌匙钥中的婴儿突然发出尖锐的啼哭。光芒暴涨的刹那,众人意识被强行拽入一个由记忆碎片构筑的迷宫。这里悬浮着无数晶莹的记忆晶体,每个晶体都封存着某个文明覆灭前的最后时刻:亚特兰蒂斯沉没时,水晶柱折射的不再是希望而是绝望的猩红;玛雅金字塔顶端,先知们的预言石板被熵化文字覆盖;就连地球的万里长城,也在记忆中化作蜿蜒的熵化巨蟒,吞噬着城墙上的守夜人。
“这些是被篡改的历史!”婴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神秘人用熵衡法典的残页,将真实记忆囚禁在时空褶皱里!”胡八一握紧熔炉,发现晶体表面的封印符文,竟与神秘人长袍上的碎片纹路完全一致。当他尝试用平衡之火灼烧封印,整个迷宫突然剧烈摇晃,无数黑色触手从虚空钻出,每根触手都缠绕着被抹去的文明残魂。
王凯旋在记忆迷宫中撞碎一块晶体,意外触发了某个蒸汽朋克文明的临终影像。画面里,机械巨人们用齿轮心脏为代价,启动最后的反熵化装置,却在即将成功时被神秘人的法典碎片化为废铁。“原来从一开始,我们的每一步都在他的剧本里!”王凯旋的怒吼震碎周围晶体,散落的光芒汇聚成临时的能量护盾,抵御着触手的侵蚀。
Shirley杨在另一处发现了古熵族的禁忌档案馆,所有关于熵衡之主的文献都被加密成动态谜题。她将秩序密钥与考古分析仪深度融合,在破解谜题的过程中,惊觉神秘人并非单一存在——他是熵衡法典的守护者与背叛者的融合体,既承载着维护宇宙平衡的使命,又被熵寂的深渊诱惑,最终分裂成妄图重塑世界的扭曲存在。
鹧鸪哨的意识则陷入苗疆蛊寨的轮回噩梦,每次都眼睁睁看着红姑娘被熵化藤蔓吞噬。但在第七次轮回中,他突然将巫火注入记忆晶体,意外唤醒了沉睡的苗疆先祖。先祖们的魂魄化作翡翠色的锁链,不仅撕碎了噩梦囚笼,更赋予他能斩断因果律的“逆命链”。当他的新锁链再次挥向神秘人,竟在虚空中撕开一道首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