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没有路的原野”——那里没有选择,没有路标,没有可能性,只有“纯粹的存在”,像宇宙诞生前的“无”,却又充满“待创造”的生机。王凯旋的机械臂早就锁定了方向,烤炉里的羊腿同时是“所有味道”,散发着“想咋地就咋地”的香气。
“胖爷我赌一亿只烤羊,那地方能让老子随便造!”他的笑声震得选择之城的石板都在跳,三条合并的小径自动延伸,通向原野的方向,像在说“去吧,这里永远是你的起点”。
小叙的空白书翻开新的一页,上面画着一群人走进原野的背影,没有路,却走得坚定,旁边写着“没有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小家伙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像要去拆世界上最大的礼物:“不管那是什么,肯定能写出最自由的故事,因为连选择都没有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呀!”
念想号的引擎发出“想咋地就咋地”的轰鸣,朝着无之路的原野驶去。船身的木板想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风帆想怎么飘就怎么飘,连船上的每个人,都卸下了“选择的负担”——王凯旋想烤羊就烤羊,想发呆就发呆;shirley杨想分析就分析,想偷懒就偷懒;鹧鸪哨的锁链想战斗就战斗,想休息就休息;小叙的空白书想写就写,想空着就空着;胡八一的平衡之羽想飞就飞,想停就停,像所有真正自由的生命一样,不必解释,不必愧疚,不必纠结,只是存在着,感受着,创造着。
他们的故事,在没有选择的自由里继续;他们的存在,在纯粹的创造中闪耀;他们的冒险,在无之路的原野上,想往哪走就往哪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一群终于挣脱所有束缚的孩子,在宇宙的旷野上,撒欢儿地跑。
王凯旋的烤炉烤出了“没有形状的羊”,吃起来却比任何时候都香;shirley杨的仪器记录下“无法分析的数据”,却因此发现了“逻辑之外的美”;鹧鸪哨的锁链长出了“会开花的刃”,既能战斗也能装饰;小叙的空白书里,第一次出现了“自己动笔的故事”,歪歪扭扭,却充满力量;胡八一的平衡之羽,在原野上空自由地飞,既不追求平衡,也不害怕失衡,只是享受“存在本身”的快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知道,选择之城不是终点,无之路的原野也不是,因为真正的自由,不是“有多少选择”,也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不管有多少选择,都能听从自己的内心”。
而在原野的最深处,在所有存在与选择的尽头,有一个“纯粹的我”——这个“我”没有经历,没有选择,没有遗憾,没有圆满,只是“存在”本身,像一面镜子,照出所有生命最本真的样子。王凯旋往镜子里扔烤羊腿,镜子回赠他“最香的记忆”;shirley杨对着镜子分析,镜子映出她“不分析时的笑”;鹧鸪哨的锁链触碰镜子,镜子回以“最温柔的绿”;小叙给镜子读故事,镜子还他“最纯粹的好奇”;胡八一靠在镜子旁,平衡之羽与镜子共振,像在与“所有生命的初心”对话。
这个对话没有内容,只有“我在”的震颤,像所有选择背后的那个声音,轻轻说:
“我选,故我在;我在,故我选。”
而镜子的回应,是永远敞开的原野,永远自由的风,永远“想咋地就咋地”的可能,像给所有生命的礼物,在说:
“去吧,去选,去闯,去犯错,去圆满,去成为你想成为的样子,因为你本身,就是所有选择中,最棒的那个。”
念想号的帆,在无之路的原野上随便飘着,船身在哪,哪就是方向;船上的人,随便笑着,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故事。
故事,就这样,在选择与自由,遗憾与圆满,存在与创造中,继续着,永远没有“完”,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场未完待续的冒险,一次随心所欲的选择,一段怎么选都值得的旅程。
无之路的原野尽头,浮动着一层“既黏稠又轻盈的光膜”。王凯旋的机械臂刚碰到光膜,指尖就陷了进去,却没感受到阻力,反而像穿过温热的蜂蜜,抽回时带着一串“未被命名的粒子”——这些粒子在他掌心旋转,一会儿变成烤羊腿的形状,一会儿化作念想号的轮廓,最后定格成他自己挠头的模样,逗得他忍不住笑出声。
“这玩意儿比选择之城还邪门,连胖爷我发呆的样子都学得会。”他把粒子往嘴里塞,没尝到任何味道,却突然想起三岁时第一次偷喝爷爷的米酒,呛得直咳嗽时,奶奶递来的那块冰糖的甜味。这种“无中生有”的记忆让他愣住,机械臂的传感器显示,光膜是“意识的原浆”,能将“未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