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捕捉到“问之域中心的‘终极问号星球’”:这颗星球比其他所有问号星球加起来还大,表面的问号“由无数小问号组成”,像“一个巨大的疑问漩涡”。星球周围,环绕着“历代守护者的飞船残骸”——不是失事,是“完成提问后,自愿留下的‘答案标记’”。“终极问题是‘平衡的意义是什么’,”她调出数据库,所有记录都显示“没有标准答案”,“每个守护者的答案都不同,却都‘让平衡的意义更加丰富’,就像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守护者有一千种平衡的意义。”
鹧鸪哨的锁链缠上“一个‘影子与本体’的问号星球”,星球的问题是“当影子比本体更善良时,该守护本体还是影子?”锁链的绿光与星球表面“碰撞”,浮现出“影之森的画面”:影主的影子曾多次“在他被影灵迷惑时,强行拉他回头”,那时的影子确实“比本体更清醒善良”。“答案藏在‘连接’里,”他轻声说,“本体与影子不是‘对立的选择’,是‘需要被理解的整体’,就像影主后来学会‘倾听影子的善意’,让两者达成共生,这才是平衡的意义——不是选a或b,是让a和b好好相处。”
星球的问号“分裂成两个相拥的小人”,一个是本体,一个是影子,代表“问题得到解答”。
小叙的空白书“飞向‘孩子与老人’的问号星球”,星球的问题是“当孩子的创新与老人的传统冲突时,平衡该站在哪边?”书页上画出“孩子用新方法改良传统,老人用经验保护创新”的画面:孩子教老人用烤炉烤传统食物,老人教孩子“传统调料的秘方”,两者结合,烤出的食物“比单纯的新或旧都美味”。“平衡不是‘站边’,是‘搭桥’,”小叙的意识透过书页传递给星球,“就像我画的画,既要有新的想法,也要用大家能看懂的方式,这样才能沟通呀。”
星球的问号“变成一座连接的桥”,桥上孩子与老人“手拉手笑着走”。
他们在问之域“逐个解答问题”:
“时间流逝与记忆留存如何平衡?”胡八一的答案是“让时间带走无关紧要的,留下值得珍藏的,就像沙漏,漏走的是沙,留下的是计量时间的意义”;
“善意被辜负后,还要继续付出吗?”shirley杨的答案是“一次被辜负不是停止的理由,就像播种遇到暴雨,不能因此不再种地,总有种子能发芽”;
“强大的力量该用来统治还是守护?”鹧鸪哨的答案是“力量像锁链,能禁锢也能保护,关键看握锁链的人,选择锁门还是开门”;
“空白与填满哪个更有意义?”小叙的答案是“空白是等待填满的期待,填满是留下空白的回忆,就像我的书,没有空白,怎么写新故事?”
每个答案都让对应的问号星球“变成新的符号”:有的成了平衡环,有的成了共生符,有的成了孜然粒,这些符号汇聚成“一道光带”,围绕着终极问号星球,像在“为解答终极问题铺路”。
王凯旋在解答“烤串的咸淡平衡”时,突然福至心灵:“胖爷知道平衡的意义了!”他跑到终极问号星球前,对着巨大的漩涡喊,“平衡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就像烤串,不是为了好吃才烤,是因为大家一起吃才开心;不是为了平衡才守护,是因为守护的时候,看到大家开心,这本身就是意义!”
他的话刚说完,终极问号星球突然“剧烈震动”,无数小问号“像烟花般炸开”,露出里面的“一颗金色的种子”——种子上刻着“‘问’字”,代表“所有问题的终点,是新的提问开始”。
胡八一的平衡之羽与种子“共振”,种子炸开,化作“无数新的小问号”,飘向宇宙的每个角落,“不是为了制造困惑,是为了‘让每个存在都思考平衡’”。“平衡的意义,就是‘让每个存在都能找到自己的意义’,”他轻声说,“就像问之域,不是为了得到标准答案,是为了让每个人在提问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离开问之域时,所有被解答的星球都“化作‘指引星’”,在宇宙中闪烁,为迷路的存在“提供平衡的思考方向”。王凯旋的烤炉里,积累的“答案孜然粒”已经“堆成小山”,烤出的串带着“‘解惑’的清香”,连路过的星鸟都“忍不住多啄两口”。
小叙的空白书最后一页,画着“无数不同的答案符号”,旁边写着“每个问题都有很多答案,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书页的角落,终极问号星球的种子旁,多了“一个小小的烤炉”,炉边坐着“所有提问的存在”,正围着烤串“激烈讨论新的问题”。
胡八一看着舷窗外的星空,熵衡法典的星图上,问之域的位置“变成了‘?’与‘!’交替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