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温柔的约束’,”鹧鸪哨看着那个偷电的人“给摊主买了瓶水”,轻声说,“就像锁链能捆住失衡,却不会勒伤存在,地球的规则也该如此——让人知道边界,又不失去改过的机会。”
小叙的空白书“成了夜市的‘许愿墙’”。一个刚失恋的女孩“画了颗破碎的心”,第二天发现“心碎的地方被画成了‘长出翅膀的样子’”,旁边写着“离开错的人,才能飞向对的风景”;一个考试失利的学生“画了个哭脸”,书页上自动出现“一张满分试卷的涂鸦”,旁边是王凯旋的字迹“下次考好了,胖爷请你吃十串烤串”;甚至有个“刚出狱的男人”,在书上画了“一扇紧闭的门”,小叙在门后画了“一条通向烤串摊的路”,旁边写着“门是死的,路是活的”。
这天半夜收摊时,王凯旋发现“烤炉旁多了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正好“五十块”,包上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之前偷过三次烤串,现在还钱,对不起”。王凯旋捏着那沓钱,突然“对着夜空喊”:“钱收到了!明天来摊上,胖爷请你吃三串,算赔罪的!”喊完他自己“先笑了”,机械臂挠挠头,嘟囔着“这地球的平衡,比宇宙的法则还磨人”。
凌晨三点,夜市的灯“陆续熄灭”,只剩下老槐树的“淡绿色光晕”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胡八一、shirley杨、鹧鸪哨、小叙围坐在烤炉旁,王凯旋给每人“烤了一串‘深夜安神串’”——用安神的薰衣草、助眠的酸枣仁当调料,烤出来的串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你们说,宇宙的朋友们现在在干啥?”小叙咬着烤串,眼睛亮晶晶的。
“估计在学胖爷的烤串技术,”王凯旋嘴里塞满肉,“上次念想号投影,我瞅见暗物质们在‘用星尘模拟撒孜然’,笨得要命。”
“影之森的月光石应该‘结出新的果实了’,”胡八一笑着说,“按时间算,刚好够给新的影灵当‘启蒙礼物’。”
“生之域的种子,说不定已经‘长出地球特供版守护者’了,”shirley杨的义眼闪过一丝怀念,“说不定长着黑头发黄皮肤,还爱吃烤串。”
鹧鸪哨没说话,只是举起烤串“对着老槐树的方向敬了敬”,锁链的绿光与树的光晕“在半空相遇,化作一颗小小的绿星,慢慢消散在夜色里”。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宇宙中:
记忘城的守水人正“对着水脉里的地球倒影出神”,倒影里是“王凯旋的烤炉和排队的人群”;
影之森的影主让“影灵们模仿夜市的树影舞蹈”,说“这种充满生命力的平衡,值得学习”;
戏之域的光影导演正在“赶拍‘地球篇续集’”,剧本的主角是“那个还钱的偷串者”,副标题是“善意不分早晚”;
生之域的彩色种子里,真的“长出了黑头发黄皮肤的小守护者”,它们的第一句话是“烤串……要孜然多的”。
天快亮时,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在老槐树上”,树顶的平衡花“突然落下一片花瓣”,花瓣在空中“打着旋,慢慢飘向小叙的空白书”,轻轻落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花瓣接触书页的瞬间,自动化作“一行金色的字”:“下一章:夏夜的星空电影院。”
王凯旋把最后一串烤串“扔进嘴里”,打了个饱嗝,看着渐渐苏醒的城市,突然说:“要不咱在夜市搞个‘露天电影’?胖爷把宇宙的故事刻成碟,给大伙儿看看星星有多热闹,省得总瞎猜。”
胡八一看着那行金色的字,又看看王凯旋“兴奋的脸”,突然觉得“这主意不错”。
“可以,但得加个条件,”他笑着说,“电影里的烤串镜头,必须给胖爷的地球分号‘打特写’。”
“那必须的!宇宙烤串大师的地球分店,必须排面拉满!”
晨光中的老槐树“轻轻摇晃”,像是在“表示同意”。树影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夜市的尽头,城市的边缘,地球的 horizon(地平线)”,仿佛在说“故事还很长,别急着结尾”。
王凯旋的烤炉里,最后一点炭火“还在微微发亮”,炉壁上的孜然花纹“映着晨光,像无数个等待被书写的逗号”。这些逗号会连成句子,句子会连成段落,段落在某个夏夜的星空下,会变成“一场属于地球和宇宙的露天电影”——而电影的主角,是每个守着烟火气的普通人,是每串带着善意的烤串,是每个在平衡路上慢慢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