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图,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只有一片空白:“或许,我们该自己决定下一站了。二舅爷的日志里说,最好的探险,不是跟着别人的脚印,是走出自己的路。”
我握紧手里的龙脉玺,它在掌心微微发烫,却不再是感应能量的灼热,而是像有生命般的温暖。从七星砬子到复活节岛,我们走过的路早己不是简单的冒险,而是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与守护者对话,与自然对话,与自己对话。
远处的海面上,一艘渔船正在返航,渔灯的光芒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像是在为我们指引方向。胖子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听说冰岛的火山里有水晶洞,里面的水晶能映出未来的影子,要不咱去看看?”
王瞎子笑了:“你这胖子,就知道看热闹。不过火山确实值得去,那里的地脉能量最活跃,说不定能让玉玺再长出新的纹路。”
杨雪莉把空白地图折起来放进背包:“那就去冰岛吧。反正路还长,故事还多,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我们朝着海边走去,身后的摩艾石像在月光下静静伫立,眼眶里的星辰石闪着蓝光,像是在为我们送行。海风带着海草的清香,吹在脸上很舒服,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新的开始,因为真正的冒险从来就没有起点和终点——它就藏在每一步脚下的土地里,每一眼望见的星空里,每一次与陌生人的微笑里。
龙脉玺在掌心轻轻颤动,像是在说:走吧,去看看冰岛的火山,去听听水晶洞里的回声,去遇见更多等待被发现的故事。毕竟,世界这么大,我们的脚步,才刚刚开始。
冰岛的地热蒸汽像无数条白练,缠绕在火山岩之间。我们踩着发烫的碎石往水晶洞走,靴底与岩石摩擦的“咯吱”声里,总混着些奇怪的轰鸣——像是大地深处的心跳,沉闷而有力。向导奥拉夫举着冰镐劈开挡路的冰棱,镐头映出他满是烟灰的脸:“前面是‘地心之门’,老辈人说洞里的水晶会说话,午夜时分会传出人的哭声,谁要是对着水晶许愿,愿望会实现,但代价是被永远困在水晶里,变成洞壁的一部分。”
胖子往嘴里灌着冰镇可乐,汽水的气泡在喉咙里炸开:“会说话的水晶?比复活节岛的星虫还邪门。胖爷我得把龙脉玺攥出冷汗来。”他摸了摸怀里的玉玺,玺上的地热纹路在蒸汽里泛着红光——自离开复活节岛,这玉玺就总在靠近火山时发烫,像是在感应地下的什么东西。
杨雪莉展开从摩艾石像带出来的“地火图”,上面的熔岩流轨迹与卫星扫描的火山通道完全吻合:“是‘熔晶门’,藏在水晶洞的最深处,只有在火山喷发前的地热峰值时才会显现。地火图说,开门的钥匙是龙脉玺与地心能量的共振,也就是我们手里玉玺的红光与水晶的冰蓝光交织。”
王瞎子突然按住一块发热的岩石,探龙针在他掌心剧烈颤动,针尖指向蒸汽最浓的地方:“下面有东西在沸腾,很大一片,像是……整个岩浆房在呼吸。”
我们跟着地火图的指引往水晶洞深处走,越靠近地心之门,空气里的硫磺味越浓。洞壁上的水晶越来越大,最大的那块足有两人高,晶体内的纹路像凝固的闪电,奥拉夫说这是“火之泪”——是火山女神哭泣时落下的眼泪,“三年前有个地质学家想把它凿下来带走,结果刚下镐,水晶突然炸开,把他的眼镜嵌进了洞顶的岩石里,现在还能看见镜片反射的光”。
走到水晶洞的最深处,地热检测仪的数值突然飙升。最大的那块“火之泪”水晶表面,开始渗出细小的水珠,水珠在蒸汽中凝结成冰,又被地热融化,形成奇特的冰雾,与地火图上的开门标记完全吻合。
我第一个踩着冰雾往水晶走,脚下的岩石突然变得温热,像是踩在温泉边缘。胖子紧随其后,他体重沉,每一步都让岩石“咯吱”作响,好几次蒸汽突然变浓,遮住他的身影,被杨雪莉用强光手电照出轮廓拉了回来。最惊险的是王瞎子,他看不见冰雾的边界,全靠我们喊方位,有次脚悬在岩浆裂缝上方,硬是被我一把拽了回来。
走到“火之泪”水晶前,龙脉玺的红光突然与水晶的冰蓝光交织,“咔嚓”一声,水晶缓缓裂开,露出下面的通道,通道壁上嵌着会发光的硫磺晶体,照亮了通往地心的石阶。
通道里比想象的湿热,岩壁上的壁画记载着冰岛的秘密:北欧的维京人发现这里的地热连接着地心,用“熔晶阵”引导能量平衡火山喷发,水晶洞的“火之泪”其实是“镇火晶”,能吸收过量的地热能量。壁画的最后,画着群戴狼首面具的人,正将半块镇火晶藏进火山岩——与三箭盟的符号形成呼应。
“是三箭盟的北欧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