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你看这颗暗星的位置,正好在冰岛火山的方向,会不会是冰岛的镇火晶出了问题,震断了通天柱?”
王瞎子往青铜杆上摸了摸,探龙针在他掌心转得像个陀螺:“不止冰岛,星图上的亮星都在闪,撒哈拉的日轮城、亚马逊的蛇神谷、复活节岛的摩艾石像……所有龙脉节点都在震动。”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去年在星脉城捡的星核粉末,“撒点这个试试。”
粉末一碰到青铜杆,星屑突然爆发出蓝光,在雪地上投射出幅影像:星脉城的通天柱正从中间断裂,断裂处的裂缝里塞着些黑色的石头,是冰岛的硫磺晶,“是硫磺晶堵住了星脉通道!”杨雪莉认出那石头,“镇火晶的能量需要星脉疏导,现在通道堵了,能量憋得通天柱首晃,再不想办法,整根柱子都会塌!”
胖爷扛起青铜杆就往村外走:“还等啥?胖爷我去把硫磺晶抠出来!”他刚走到老槐树下,青铜杆突然“嗡”的一声飞了起来,顺着星屑指引的方向往七星砬子主峰飘去,我们赶紧跟上去,发现主峰的崖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个洞口,洞口的纹路与通天柱一模一样。
钻进洞口,里面竟是条现成的通道,岩壁上嵌着会发光的星石,照亮了通往深处的路。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个圆形的石室,石室的穹顶是片星空图,图上的星轨正随着我们的脚步转动。
“是‘星轨室’!”杨雪莉指着穹顶,“跟星脉城的观测台一模一样,看来七星砬子不只是地脉起点,还是星脉的中转站。”她用青铜杆往石室中央的凹槽一插,“咔嚓”一声,穹顶的星图突然静止,暗星的位置亮起红光,旁边标注着行西夏文:“硫磺晶遇星核融,需借地脉火炼之。”
“地脉火?是七星砬子的山火?”胖子挠着头,“这大雪天的,哪来的火?”
王瞎子突然指着石室角落的石灶:“是‘炼星灶’!你看这灶膛里的灰烬,还带着火星呢。”他往灶里添了把去年在冰岛带的硫磺晶粉末,又扔进块星脉城的星核碎片,“呼”的一声,灶里燃起蓝火,火苗舔着灶壁上的纹路,那些纹路竟与全球的龙脉节点连在了一起。
蓝火越烧越旺,青铜杆突然浮到空中,断裂处的截面对着灶火,星屑顺着火焰往上飘,在穹顶的星图上连成线,将冰岛的硫磺晶与星脉城的通天柱连了起来。“是‘星火通道’!”我突然明白,“不用去冰岛,在这里就能用炼星灶的火,把硫磺晶化成气,顺着星脉通道送回冰岛,既能疏通星脉,又能给镇火晶补充能量!”
我们轮流往灶里添材料,胖爷负责加硫磺晶,杨雪莉计算添火的时间,王瞎子用探龙针校准星轨,我则守着青铜杆,确保星屑能顺着通道走。灶里的蓝火映得每个人脸都发蓝,像极了在星脉城看到的极光。
烧到半夜时,青铜杆突然发出清越的响声,断裂处开始自动愈合,星屑凝成的星图上,暗星的红光渐渐变成绿光——冰岛的硫磺晶堵通了!穹顶的星图突然变得透明,能看到星脉城的通天柱不再晃动,断裂处的裂缝正一点点合拢,冰岛的火山上空,绿色的极光里多了道蓝色的光带,像是星脉与地脉在握手。
“原来疏通星脉不用跑断腿。”胖爷擦着汗笑,“就像家里的烟囱堵了,不用爬房顶,在灶里烧把火就行。”
离开星轨室时,天己经亮了,青铜杆变得完整无缺,飘回了星脉城的方向。我们钻出洞口,发现雪地里站满了人,赵大叔、李伯、陈婶……村里的人都来了,手里捧着从各龙脉节点带回来的东西:周陵的青铜碎片、越女城的水藻、沉月城的海盐、冰岛的硫磺晶……
“俺们昨晚看见天上的蓝光,就知道你们在忙大事。”赵大叔把手里的东西往石灶里放,“这些都是各地方的‘土产’,添点进去,让星脉通道更顺溜。”
杨雪莉突然指着星轨室的洞口:“快看!”阳光照进洞口,星石的光芒与雪光交织,在雪地上形成道彩虹,彩虹的每个色带里都有个龙脉节点的影子,周陵的酸枣树、越女城的镜湖、星脉城的通天柱……像串珠子被星轨串了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龙脉。”王瞎子望着彩虹,“不是藏在地下的城,不是埋在土里的宝,是天地间的通道,能让山的土、海的盐、星的光、人的心意,顺着这道桥,走到想去的地方。”
回村的路上,星屑凝成的星图一首跟着我们,胖爷说这是“指路星”,以后谁想走亲戚,跟着星图走准没错。博物馆的孩子们听说我们修好了通天柱,缠着要听故事,二柱子还画了幅“星脉全家福”,把所有龙脉节点都画成了笑脸,连断裂的通天柱都长着两只手,正和冰岛的火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