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的三态镰在背包里微微震动,与定脉珠的光芒产生共鸣,镰刃上的星脉稻图案正在抽穗,谷粒饱满,仿佛预示着丰收,也预示着最后的决战。!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我的定脉箭箭身,阿武的脉流纹路与合脉岛的地脉纹完全重合,像在指引我们快点回家。
远处的合脉岛越来越清晰,石坛的光球虽然暗淡,却仍在顽强地亮着,像黑暗中的一点希望。我们的脚步越来越快,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脚印的尽头,是家的方向,是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也是所有秘密终将揭晓的终点。
但我们都明白,这不是结束。李茂贞的计划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十二脉域的融合,还有更艰难的路要走;那些未被发现的脉域,还在等待着我们去探索。只要定脉珠还在发光,只要《万脉同生录》还在记录,只要我们三个还在一起,这场关于守护与平衡的旅程,就永远不会落幕。
合脉岛的轮廓在夕阳下越来越近,石坛的方向传来孩子们的笑声,赵大叔应该又在教他们辨认脉流的颜色了。王胖子突然加快脚步,大喊着:“等等胖爷我!回去先喝三碗脉心酒,再跟那姓李的小子好好算算总账!”
他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一群飞鸟,鸟群掠过合脉岛的上空,翅膀的影子在地上连成线,像条看不见的脉流,将我们的脚步,与家的方向,紧紧连在了一起。而远方的天际,新的脉域正在形成,新的故事,正在悄然开始。
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比我们离开时浑浊了许多,星脉稻的秸秆上沾着灰黑色的斑点,像被什么东西啃过。赵大叔蹲在石坛旁,手里的脉流检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波形图扭曲成锯齿状——是“脉流紊乱症”,比碎脉劫初期的征兆更凶险。
“你们走后第七天,海里就开始冒黑泡。”赵大叔指着岸边的礁石,礁石上的青苔全变成了紫黑色,“泡里的东西会钻进稻根,星脉稻结的谷粒都带着苦味,影稻花也蔫了,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他从怀里掏出个玻璃瓶,瓶里装着只半透明的虫子,虫身布满脉状纹路,正啃食着一片影稻花瓣。
“是‘噬脉虫’。”杨雪莉翻出《万脉同生录》,书页上的插图与这虫子一模一样,“记载里说这是碎脉劫的前兆,专门啃食脉流的本源,被啃过的脉域会逐渐失去生机。”她用镊子夹起虫子,虫子接触到《万脉同生录》的书页,立刻蜷缩成球,化作黑色的粉末——古籍的脉流气息能克制它。
王胖子扛着三态镰往海边走,礁石丛里的黑泡正在不断破裂,泡里的汁液滴在沙滩上,留下冒烟的痕迹。“胖爷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儿敢在咱们的地盘撒野!”他用镰刃挑起个最大的黑泡,泡膜破裂的瞬间,里面飞出无数只噬脉虫,像片黑色的云,朝着石坛的方向扑去。
“用定脉珠!”我举起掌心的珠子,珠身的光芒立刻形成道屏障,噬脉虫撞在屏障上,纷纷化作粉末。但黑泡的数量越来越多,破裂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屏障的光芒在持续消耗下逐渐变暗。王瞎子突然指着海平线:“是‘引虫船’!”
远处的海面上漂着艘破旧的货轮,船身刷着李茂贞的军徽,甲板上堆满了黑色的陶罐,罐子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黑液——是噬脉虫的虫卵,被人故意投进海里,用船拖着在合脉岛周围扩散。“他们想用虫子毁掉合脉岛的同生脉流!”杨雪莉的声音带着愤怒,“这样就没人能阻止他们强行融合十二脉域了。”
我们驾驶着跨域母舰追过去,舰上的武器系统在定脉珠的加持下,射出的能量束能精准击碎陶罐。王胖子操控着舰载炮,炮口的光芒与三态镰产生共鸣,每发炮弹都能炸出片绿色的火——是星脉稻的脉流火焰,专门克制噬脉虫的虫卵。
货轮的船舱里冲出十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手里举着改装过的步枪,枪口喷出的不是子弹,是浓缩的黑液。杨雪莉让母舰的防护罩切换成“同生阵模式”,黑液接触到防护罩,立刻被分解成无害的水汽——同生脉流的净化力正在发挥作用。
冲进船舱时,我们发现里面藏着个巨大的培养槽,槽里泡着只半人半虫的怪物,身体由无数噬脉虫的虫壳组成,头部戴着个金属面罩,面罩上的眼睛位置嵌着块黑色的石头——是引魂石,被用来操控整个虫群。怪物的胸口插着根管子,连接着船上的动力系统,管子里流动的不是燃油,是粘稠的脉流液——是从各脉域掠夺的本源!
“是‘虫母’!”王瞎子认出这怪物与《十六国陵寝考》里的记载一致,“李茂贞的亲兵被噬脉虫寄生后,就会变成这副模样,成为碎脉劫的先锋。”虫母的面罩突然打开,露出下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