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要做。”他看向太白山南麓的天空,那里的金光越来越浓,显然有新的异动,“白衣人说过,裂隙在太白山南麓的地下,咱们得去看看裂隙的情况,才能确定朱雀锁煞阵的具体位置。”
幼龙的长啸从海眼的方向传来,声音里带着警示的意味。白灵的玉佩红光闪烁,玉里的白衣人魂魄说:“裂隙在震动,煞母的残魂在里面作祟,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三人不再犹豫,立刻动身往太白山南麓赶。聚灵池的泉水在身后泛起金色的涟漪,池边的金色藤蔓越长越高,缠绕成一道巨大的拱门,门顶的叶片组成个朱雀的形状,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密林里的金光越来越浓,空气里的地脉精气也越来越浓郁,甚至能看到金色的光粒在空气中飞舞。吴畏的青铜符、白灵的玉佩、还有老油条口袋里的龙涎香珠,都在同时发烫,显然在感应裂隙的位置。
远处的山峦在金光中若隐若现,像头苏醒的巨龙,正在伸展筋骨。裂隙的震动越来越明显,脚下的地面微微颤抖,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预热。
吴畏握紧手里的玉简,掌心的汗水浸湿了符印,却丝毫没有减弱符印的光芒。他知道,前面的路会更危险,裂隙里的煞母残魂、未知的煞影、三百年后的血月……挑战还在继续。
但他不怕,白灵不怕,老油条也不怕。
因为他们的手里,有镇魂诀的指引。
因为他们的身后,有聚灵池的泉水、幼龙的守护、洛阳城的石榴树。
因为他们的血脉里,流淌着寻龙人、守墓人、护龙人的责任与信念。
太白山南麓的天空,金光与黑气交织,像一场无声的较量。裂隙的入口就在前方的密林深处,黑色的雾气从地下渗出,与金色的地脉精气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们的冒险,还在继续。
而裂隙深处的煞母残魂,己经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在黑暗中发出无声的咆哮,等待着这场跨越时空的对决。·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阳光透过密林的缝隙洒下来,照亮了三人前行的身影,坚定而执着。路还很长,挑战还在继续,故事,远没到结尾的时候。
太白山南麓的雾气总带着股铁锈味,吴畏拨开最后一道藤蔓时,指尖被叶片边缘的倒刺划破,血珠滴在地上,竟瞬间被黑土吸收,冒出缕青烟。
“这土不对劲。”他蹲下身,用工兵铲挖开表层的黑土,下面的土壤泛着青黑色,像被尸煞液浸泡过,“煞气己经渗进地脉了。”
白灵的玉佩悬在半空,红光首指前方的乱石堆——那里的雾气最浓,隐约能看到道黑漆漆的裂口,像头巨兽张开的嘴,正是裂隙的入口。石堆上缠着些银白色的发丝,风一吹就化作黑烟,是煞母残魂的气息。
“白衣姐姐说,煞母的残魂附在裂隙的岩壁上,靠吸食地脉精气苟活。”白灵握紧玉佩,玉里的三灵血在红光中翻滚,“它在等咱们进去,好一网打尽。”
老油条往嘴里塞了块龙涎香珠,浓郁的香气呛得他首咳嗽:“怕个球!胖爷我这就给它来个‘开门炸’,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掏出炸药包,导火索在雾中泛着火星。
“等等。”吴畏按住他的手,指着裂隙入口的岩壁,“你看那些纹路。”
岩壁上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和聚灵池石碑上的篆字隐隐呼应,只是笔画更扭曲,像是被强行篡改过。白灵的玉佩往纹路上一贴,纹路突然亮起红光,显露出被篡改的部分——原本应该是“镇煞”二字,被改成了“唤煞”!
“它在召唤煞界的同伴!”白灵脸色骤变,“如果让它召唤成功,别说三百年,三年后秦岭就得变成煞地!”
裂隙深处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锁链在拖动,又像是骨骼摩擦。雾气中缓缓浮现出无数双绿色的眼睛,数量比深渊之门的影煞还多,密密麻麻的,像坠入深渊的星辰。
“是‘残煞’!”吴畏摸出镇魂钉,钉子在红光中泛着金光,“是被煞母残魂同化的地脉灵体,没有实体,却能吸食活人的精气!”
老油条点燃炸药包,奋力往裂隙里扔去:“管它什么煞!先炸了再说!”
“轰隆”一声巨响,雾气被炸开个缺口,残煞的嘶吼声震耳欲聋,绿色的眼睛瞬间消失了大半。但裂隙深处的“唤煞”纹路却更亮了,岩壁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顺着纹路流动,像在书写某种邪恶的咒语。
“炸不掉纹路!”吴畏拽着老油条往后退,“得用镇魂诀里的‘破煞咒’,才能毁掉纹路!”他掏出玉简,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