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听到窗外有脚步声。”
直播间彻底炸了。
“小贝1069:我靠我以前也打赏过冥币,不会有事吧?”
“小鸭子ox:楼上的赶紧去烧点纸拜拜,说不定能躲过去。”
“小帅996:主播你这冥币到底哪来的?是不是有问题?”
我看着屏幕上的质问,心里乱成一团麻。这冥币是平台自带的,我哪知道有什么问题?可彤彤闺蜜的事,还有那些消失的粉丝…… 难道这直播平台本身,就是个陷阱?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开始闪烁,画面变得扭曲起来。直播间的弹幕变成了乱码,五颜六色的线条在屏幕上交织,像一张诡异的网。
“怎么回事?卡了?”
“屏幕上那是啥?像人脸!”
我也看到了。在那些乱码中间,隐约有张惨白的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地盯着镜头。
“啊!”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树上。
屏幕上的乱码越来越严重,刺耳的电流声从手机里传来,像是无数人在尖叫。突然,画面一闪,彻底黑了下去。手机开始剧烈震动,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烫得吓人。
“操!” 我赶紧把手机塞进裤兜,死死按住,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拉开背包拉链。里面除了手电筒和罗盘,还有一把桃木剑 —— 那是我上次去青城山时,一个老道送的,说能辟邪。当时我只当是纪念品,现在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
桃木剑的木质冰凉,握在手里却奇异地让人安心。我拔出剑,对着刚才黑影闪过的方向挥了一下。
“唰” 的一声,一道微弱的白光从剑尖闪过。
周围的风声突然停了,雨好像也小了点。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柳树丛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有用?
我正松了口气,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惊呼。
“不好了!大坝要塌了!”
这声喊像炸雷一样,在雨幕里炸开。我循声望去,只见人工湖方向的天空,好像比别处更暗,隐约有浑浊的水流顺着地势往这边涌。
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多想,拔腿就往大坝跑。
刚跑出没几步,就看到一群穿着雨衣的工人往大坝方向狂奔,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我拦住一个跑在最后的工人:“大哥,咋回事?”
“大坝!人工湖的大坝要决堤了!” 工人急得满脸通红,甩开我的手就往前冲,“再不快去堵,下游的村子都得被淹!”
我心里一沉,也跟着跑了起来。雨水混着泥水溅在裤腿上,沉甸甸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越靠近大坝,水声越大,轰隆隆的,像无数头野兽在咆哮。远远望去,原本坚固的堤坝上,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口子,浑浊的湖水像脱缰的野马,疯狂地从缺口涌出来,在地面上汇成一条黄色的河流。
“快!拿沙袋!” 一个戴着安全帽的工头在坝上大喊,声音被水声吞没了一半。
周围的工人像疯了一样,扛着沙袋往缺口冲。可那些沙袋刚扔下去,就被湍急的水流卷走,连个响都听不见。缺口反而越来越大,堤坝在水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彻底垮掉。
“这样不行!” 我对着工头喊道,“沙袋太轻了,得用重点的东西!”
工头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脸上全是泥水,听到我的话,急得直跺脚:“哪有重东西啊!能搬的都搬了!”
“那边!” 我指着不远处的仓库,“我刚才路过看到有钢梁和防水布!”
工头眼睛一亮:“对!还有那玩意儿!快!都去搬!”
众人像打了鸡血,纷纷往仓库跑。我也跟着冲过去,和两个工人一起抬起一根三米长的钢梁。钢梁被雨水泡得冰凉,重得要死,刚抬起来就晃悠了一下,差点砸到脚。
“慢点!” 我喊道,咬着牙往堤坝挪。脚下的泥地里全是水洼,深一脚浅一脚,每走一步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
好不容易把钢梁抬到坝上,工头指挥着我们把它架在缺口处。“快!用螺丝固定!”
几个工人立刻拿出扳手,叮叮当当地拧螺丝。可水流太急,钢梁刚架好就被冲得摇晃起来,螺丝根本拧不紧。
“再抬一根过来!” 工头吼道。
我们又赶紧跑回仓库,抬来第二根钢梁,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