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边的人。
路边有一个人歪靠在电线杆上,看到从身边经过的黄包车后,也摘了帽子,晃了三下重新戴上,然后转向另一边的居民区走去。
后面的黄包车夫见状,开始加速。
坐在车上的人从后腰摸出手枪,用帽子遮挡着,等到车夫越过黄海波坐的黄包车时,立即回身把枪口对准车上的黄海波。
“噗噗噗!”一连三枪,枪枪打在对方的胸口!
车夫脚下不停,飞快的冲向居民区,消失在复杂交错的弄堂里。
由于路上时不时就有汽车的喇叭声,拉车的车夫的注意力又全在躲避车和行人上,并没有听到这个微弱的声音,他依旧不急不缓的向舞厅跑去。
到了舞厅门口,他停下车,擦着脑门上的汗水:“黄爷,到地方了。”
当他回身看到黄海波躺靠在车上,黑色的警服上,胸口处破了几个洞,渗出可疑的液体。
他吓的双腿发软:“黄,黄爷?”
没有得到回应,他战战兢兢的上前,探了一下鼻息,然后吓的大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喊完吓的抱着头蹲在地上。
巡捕很快就会过来,他不敢跑,跑了也会被找上,到时候还会说是他杀的人!
他一个平头百姓,是斗不过这些达官老爷的,不如老老实实的等着,免得连累妻儿。
舞厅门口的侍者听到喊声跑了出来看了一眼,又赶紧往里跑,去打电话报警了!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其中有一个路人在听到声音后跑上前,摸了摸黄海波的颈动脉后,又飞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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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特高课
“八嘎!”
野村大雄接到线报,气的破口大骂。
这个黄海波,明明己经提醒他这段时间收敛一点,居然还是被人枪杀了?
好不容易在法租界安排了个棋子,本想通过他把潜藏在法租界的抗日分子一网打尽的,没想到居然被军统给发现了!
问题是,黄海波的事,是极其秘密的,他甚至都没有上报,军统是怎么知道的?
野村大雄烦躁的书房里走来走去。
是谁在盯着特高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