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杨教主已有人选?”
“不错!”杨过点头。
随即又一脸戏谑地看向姆拉克,“这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教技,总是会让人充满期待啊!”
“罗伊?”姆拉克反问。
不待杨过回答,忽必烈却抢先接过话茬,“不知吴相对这人选可有异议?”
吴潜颔首,“杨教主,这罗伊是何人?”
“正是姆拉克国师的师弟!”
“不可,”吴潜摇头,“怎能让异族之人代表我大宋。”
“哦,”杨过冷笑一声,“那不知吴相是另有安排,还是打算亲自上阵呢?”
“你”吴潜被这诘问气得一肚子话都堵在嗓子眼。
“噗!”一旁的贾似道实在是憋不住笑意,将刚喝到口中的酒水喷了个干净。
“哎呀!失礼,失礼!”贾似道连忙致歉。
赵葵揶揄道,“贾大人何故发笑?”
贾似道顺坡下驴,“贾某想到了一件大喜之事,故而发笑。”
“不知是何喜事,贾大人能否分享?”
“昨日本官收到家书,说是本官的地七房小妾,即将临盆。”
“哈哈哈!”赵葵大笑着道喜,“原来是贾大人遇上添丁之喜,可喜可贺啊!”
这两人一唱一和,气得吴潜胡子直翘。
忽必烈却若有所思地打量起贾似道与吴潜。
只是经二人这一打岔,宴席的气氛稍微缓和了几分。
“王爷,杨某如今代替宋国出战,那我明教中人,自然也该以宋国身份出战。”
杨过再度开口,“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吴潜不想自取其辱,不再开口。
忽必烈见状,只好点头同意,“既然宋国确定了出战的三人,那本王答应便是。”
“这一场,就由姆拉克国师对阵罗伊吧!”
“我方第三人对阵过叔父便是!”
黄蓉为郭靖斟了一杯酒,“那不知王爷先前所言的这第三场的赌注又是什么呢?”
“原本此事该由吴相告知诸位,”忽必烈放下酒杯。
“既然婶娘发问,那本王便直言相告了!”
郭靖神色一凛,“郭某洗耳恭听!”
“本王同吴相商议,两国既然修好,自然要互通有无!”
“本王打算在大会结束过后,将这擂台改造成一道沟通南北的浮桥,供两国商队往来。”
“赌注便是这来往商旅税收的归属于获胜一方!”
这话一出口,席间众人心中都隐约感觉不妙。
铁索横江一成,宋国水师便再也无法在汉江上自由航行。
而蒙古铁骑顺着浮桥须臾间便能抵达襄阳城下。
这等于是废去宋国的第一道防御屏障,将襄阳成赤裸裸地暴露在蒙古兵峰之下。
这么浅显的用意,吴潜真的会不明白?
还是说他是有意为之?
众人看向吴潜的目光变得不善。
黄蓉心思何等聪慧,瞬间便理清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王爷,两国商旅从不曾断绝。”
“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忽必烈脸色不变:“婶娘有所不知,这水上行舟,终归不如沟通天堑来得方便!”
杨过却是笑着问吴潜,“吴相,此事可有禀明皇帝?”
贾似道连忙附和,“此事重大,非得陛下首肯才行!”
“哼,”吴潜瞪了贾似道一眼,“老夫已将此事上报朝廷,贾大人等着陛下圣裁便是!”
赵葵接过话茬,他可不想答应这自毁长城的馊主意,“既然并无陛下旨意,那便将此事暂时放置一旁。”
“想必王爷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那是自然,”忽必烈微笑点头,“本王静待宋国皇帝的答复便是!”
宴席散后,忽必烈一行告辞离去。
众人齐聚郭府书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