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吃的菜。”
公孙绿萼的目光落在案几上,淡淡道:“爹爹如今依旧不食荤腥?”
公孙止拉着她走到客位坐下,一脸遗憾,“当初爹的闭气功被破,如今倒是不戒荤腥了!”
“来,坐下,尝尝这烤羊肉,是蒙古人的拿手好菜。”
他亲自为绿萼递过一块烤得焦黄的羊肉,眼神中带着慈爱。
公孙绿萼她不动声色地行礼:“多谢父亲。”
席间,公孙止不断给她夹菜,嘘寒问暖,俨然一副慈父模样。
昆贡与普布也频频敬酒,言语间多有奉承。
“公孙小姐不愧是先生的千金,气质非凡。”昆贡笑道,“难怪杨过会收你为徒。”
公孙绿萼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家师待弟子一视同仁,并非因我身份特殊。”
“公孙姑娘,”普布眯着眼,“听闻杨过夫妇武功独步天下,不知小姐学会了几分?”
公孙绿萼放下筷子,直视普布:“师父与师公武功博大精深,小女子资质愚钝,只学了些皮毛。”
“萼儿太谦虚了。”公孙止笑道,“为父听说你师父向来是有求必应,对武功从不藏私。”
“有如此师门,想必你已得了她二人真传。”
公孙绿萼心中一凛。
父亲怎会如此关心自己师门的事?
“父亲说笑了。”她勉强笑道,“师父学究天人,女儿怎会轻易习得全部?”
公孙止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恢复笑容:“来,尝尝这鱼,是从汉江刚捕上来的,鲜得很。”
绿萼并未接,只是看着他道:“爹爹若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何必要左顾而言他!”
昆贡在一旁打圆场:“公孙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
“先生思念女儿心切,这才特意备下这桌宴席,这可是先生的一片苦心。”
“你就莫要辜负了先生的好意了。”
普布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公孙小姐,不过是闲谈而已。”
公孙止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萼儿,你就这般不愿与爹爹共处吗?”
绿萼心中一软,想起儿时的点滴,语气不由得缓和了些:“爹爹,并非女儿不愿,只是...... ”
“只是清灵子道长乃是我师门好友,如今......”
公孙止闻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声道:“萼儿,我昨日不是说了吗?”
“我虽为营中谋士,释放清灵子需得王爷下令。”
“为父不能擅自做主。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又是从长计议!” 绿萼有些激动。
公孙止长叹一声,“萼儿,王爷昨日已经过江去了襄阳!”
“待王爷归来,为父自会向王爷谏言,请他释放那老道!”
“好!”公孙绿萼点头,“那女儿便多等几日!”
顿了顿,公孙绿萼又开口试探,“爹,能不能让女儿先见见清灵子道长?”
昆贡笑着回应,“公孙姑娘,非是先生不答应。”
“只是那老道已由王爷的人在看管,即便是先生也无法探视!”
公孙绿萼只得作罢。
见着公孙绿萼兴致不高,公孙止三人并未继续套话。
毕竟,公孙绿萼此时人已身处在大营,想要问询情报,随时都可以。
与此同时,襄阳城外的小道上,陆无双与程英正策马疾驰。
“表妹,咱们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何时才能寻到公孙姑娘?”程英勒住马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陆无双咬牙道:“总不能干等着。绿萼师妹孤身一人离开襄阳,我实在放心不下。”
两人正说话间,前方树林中突然传来婴儿啼哭声。程英警觉地按住剑柄:“这荒郊野外,怎会有婴儿的啼哭声?”
陆无双已策马冲入林中:“去看看!”
树林深处,一个身着杏黄道袍的女子怀抱婴儿,正轻声哄着。
听到马蹄声,她猛然抬头,露出一张美艳却冷峻的脸。
“李莫愁?!”陆无双失声叫道,立刻拔剑出鞘,“你这女魔头,可是又害了哪家,抢来的孩子?”
李莫愁看清来人,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我的好徒儿。”
“怎么,你还想替天行道,对贫道出手不成?”
程英赶到,见状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