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递给他一袋,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个老家伙真是个大好人。这次他嚼着糖果,感觉它在牙齿间嘎吱作响,像玻璃一样,柠檬糖在舌头上爆炸,像烟花一样。
“你知道,我管理着一所学校。和你父亲是同一所学校。”
莱姆斯被弄糊涂了。他吞下甜食,挠了挠头。邓布利多继续说:
“这是一所非常特殊的学校。对于像我这样的巫师,也像你这样的巫师。你想学魔法吗,莱姆斯?”
莱姆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
“我太笨了。”他坚定地说,“我进不去。”
“我敢肯定,这完全不是真的。”
“问问她。”莱姆斯把头转向那座高大的灰色建筑,院长就在那里等待。“我连书都读不懂。我是个笨蛋。”
邓布利多长时间地看着他。
莱姆斯是名狼人,他的病情让他在巫师界成为一个局外人。
“你的人生开始并不容易,卢平先生,对此我感到很抱歉。我认识你的父亲——只有一点点——我相信他不会希望……无论如何。我来这里是为了给你提供一些不同的东西。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地方。也许甚至是一个释放你所有愤怒的方式。”
卢平盯着他。不论他在一个家庭还是另一个家庭,这有什么区别呢?院长从不给他糖果,闻起来也不像魔法。在邓布利多的学校的孩子们,如果比圣埃德蒙德的男孩们更糟糕,那么至少他现在可以在一场战斗中自保。但是,总是有一个“但是”。
“我的发作怎么办?”他问道,双臂交叉。“我知道我是危险的,你知道。”
“是的,卢平,我知道,”邓布利多悲伤地回答。他轻轻地把手放在卢平的肩膀上。“我们会想办法的。交给我吧。”
莱姆斯挣脱了他,又嚼了一颗柠檬糖果。他们默默地走回大楼,两人都满意地认为他们现在理解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