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什么，我马上就走。”

“方叔，我娘领死前说她想你！”

“我明白！”

这几句话说完，屋内安静了。

方凡如何不知周玲儿的心意，可他是长生者，只能看着别人离开，就像眼前的虎妞。

方凡离开了屋子，他没有走，数日后虎妞离世，下葬时方凡站在远处看着，送完了最后一程。

就在方凡转身离开时，田娘来到了他跟前，望着方凡。

“你可是方老祖？我奶奶说你可厉害了。”

“对，我就是方老祖，你可曾练武？”

方凡瞧着田娘讨喜，摸着她的头问道。

“我想练，我爷爷说我有武脉，不过我奶奶不让我练。”

“那你想不想练？”

“想！”

“那你练武后以后想干什么？”

方凡把田娘问住了，她忽然望着远方沉思起来。

方凡摸了摸她的头，起身上马，骑出去没几步路，忽然身后的田娘指着天问道。

“我习武后想要那片天。”

“为什么要天？”

“因为天上有漂亮的云彩。”

田娘指着远方，那里的云是一团金色。

“好！你想要天就去练吧，可记得别冲破武道八重！”

方凡最后看了眼女孩，纵马离去。

方凡一路往北，沿途都是茫茫草原，一望无际，七天之后他来到了天池。

前方一片无垠的水域，好似如镜子般的大海，波光粼粼，到处都是光芒。

方凡绕着天池边缘奔驰，不久发现了一个村落，与大周不一样，这个村落是由十几个白色的帐篷组成的。

方凡过去询问深渊的位置，看到村口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和条狗正在玩耍，见到陌生人，男孩顿时紧张起来，想跑可又不敢，愣愣的望着方凡走近。

“问个路，附近可有一处深渊？”

男孩想了想，然后伸手一指远方，可没敢说话。

“谢了！”

方凡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麻油饭团抛给了男孩。

男孩双手接住，闻着饭团的香味，忍不住咬了一口，顿时感觉十分好吃，马上几口将饭团吞下，连手指都舔干净了。

这时他望着即将奔向魔渊的方凡，心中升起份纠结，忽然他拔腿跑到方凡跟前，拦住马头道。

“萨满大人说过，受了陌生人的好处要报答，你不能去那边，那里是魔渊，萨满大人说了那地方很危险！”

方凡没在意，冲着男孩笑了笑道。

“不怕，那地方叫魔渊，那我就是来除魔的。”

男孩一听眼睛亮了起来。

“你是谁？”

方凡想了想，“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