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迷路,笑呵呵的听了一会儿唠叨张国庆赶紧岔开话题。
“巴雅尔叔叔,我们这不是在部族外边防御了吗,您看我们带回来这么多汪古惕部族的人和马匹,怎么处理他们,您给安排一下吧。”
“怎么处理,意图半夜偷袭咱们的敌人被抓住了,按照老规矩他们就是咱们的奴隶了,对于奴隶当然是剪头发了,至于烙上奴隶印记就算了,要不然政府管起来咱们有理都变没理了。”
“成您看着安排吧,我们先回去睡觉了,折腾这么半天困死了。”
说着张国庆带着大家回蒙古包里休息去了,巴雅尔大手一挥守夜的族人把汪古惕部族的人用绳子绑成一串,用剪子剪掉了他们头顶的的一撮头发。
要知道这个年头的蒙古族族人只有在特定的时期才会剪头发的,剪头发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仪式,被敌人剪头发就是对他们莫大的侮辱。
当然对于怎么收拾汪古惕部族的人张国庆并不关心,蒙古族人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方法,等张国庆睡醒一觉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隔着老远就听到部族外边很热闹。
张国庆强行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洗漱一下,叼着根华子就往外走去,当他来到部族外的时候首接被眼前的景象逗乐了。
只见汪古惕部族的人所有人的头发都跟被狗啃了似的,这少一块,那缺一角的,除了两个族老和惹事儿的苏力德被绑在三根柱子上以外。
其他人都在被当成了摔跤陪练,在雪地里被无情的蹂躏着,他们身上的棉服也在一次次的倒地中变得破破烂烂泥泞不堪起来。
“咦额尔敦你醒了,睡的怎么样?”
那日苏给几个部族里的年轻人示范了几下摔跤动作以后来到了张国庆身边,张国庆一边给那日苏递烟一边回答。
“挺好的阿爸,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就是拿敌人练练手而己,现在是新社会了,咱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最多就是打一顿出出气,再让他们赔点儿东西了,还得多谢你们呢,要不是你们连夜出击,他们可能就打扰了咱们部族贵客的休息了。”
张国庆挠挠头憨厚的笑道:“都是一家人,阿爸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对了那几个老头和苏力德怎么处理?要不要我们帮忙上上手段?”
张国庆的话吓的那日苏一激灵,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听巴特尔和赤那说过张国庆的手段的,那可是对付敌特分子和间谍的,普通人在他手里可撑不了多久就崩溃了。
想到这里那日苏果断摆手道:“不用不用,汪古惕部族的两个族老辈分在那里摆着呢,对他们动手不合适,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后辈被揍就够他们心疼的了。”
“苏力德巴也被巴特尔他们收拾了一顿,把他彻底打服了,那小子在草原上的名声己经彻底坏了,估计翻不起什么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