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苦笑。

“周意，你我都清楚，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我的心头血，才有可能破开那层防护。”

她的目光坚定。

“为了阻止海皇，我愿意付出一切。即便是生命，又有何惜？”

她说的时候没任何犹豫。

周意看着孔芳坚毅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孔芳说的没错，可是一想到可能失去这个并肩作战的伙伴，他的心就像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疼得难以呼吸。

“可是...”周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孔芳轻轻打断。

“周意，相信我。”孔芳露出一个温柔坚定的笑容：“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们不能退缩。”

周意看着孔芳的眼睛，好像燃烧的烈焰。

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好吧，孔芳。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

话还没说完，孔芳已经开始结印。

她的双手飞快地变换着复杂的手势，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凝重起来。

孔芳轻轻挣脱周意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那笑容如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令人心碎。

她轻声说道：“周意，你不要阻拦我。这七宿珠对我们至关重要，若今日拿不到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别忘了这个东西对你的重要性。”

周意看着孔芳那眼神，心中一阵刺痛。

“孔芳，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们再想想，再想想……”

周意声音哽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孔芳牺牲。

现在孔芳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可是看着孔芳那双坚定的眼眸，周意心中又是一阵无力。

他太了解这个女子了，一旦她做出决定，便如同顽石，坚不可摧。

周意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着，一边是对同伴的珍视，一边是对使命的责任。

“周意，你听我说。”孔芳伸出手，轻轻抚上周意的脸庞。

她的手掌冰凉，却让周意感到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