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遍,把自己描述得无比可怜,把陈玄说得十恶不赦。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师兄,你一定要帮我教训教训这个陈玄,让他知道咱们内门不是好惹的!他如此张狂,若不加以惩戒,日后定会在圣地掀起更大的风浪。而且,此次事件若不妥善处理,外门弟子会对圣地公平公正的选拔和管理机制产生质疑,影响极为恶劣。”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竟敢如此张狂。你放心,此事我记下了,定会找机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倒要看看,这个陈玄有多大的能耐。他这般行事,已然触犯了圣地的潜规则,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难服众心。”
周晨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心想:陈玄啊陈玄,有我师兄出马,看你这次还如何嚣张!而另一边,陈玄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惧,他深知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不断强大自己,才能应对一切挑战。他再次回到茅屋,静下心来继续修炼,准备迎接未知的风暴
千月圣地,这片广袤无垠的神秘地域,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玄幻世界的浩渺苍穹之下。
圣地的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气势恢宏的殿堂楼阁直插云霄,飞檐斗拱间雕刻着精美的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微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郁郁苍苍的灵木遍布各处,这些灵木皆是天地灵气滋养而成,树干粗壮且纹理奇特,枝叶间散发着氤氲的灵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这看似祥和宁静的表象之下,暗潮正汹涌涌动。
岳不群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衣角随风轻轻飘动,神色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在周晨点头哈腰的引领下,两人朝着陈玄的茅屋匆匆赶去。一路上,周晨像是一只急于邀功的恶犬,绘声绘色地向岳不群描述着陈玄的“恶行”,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添油加醋,充满了恶意的夸大。他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岳师兄,那陈玄简直嚣张跋扈到了极点!平日里对咱们圣地的规矩视若无睹,就像那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前几日,他在修炼场大放厥词,公然诋毁师兄您的威名。他竟说您徒有虚名,能在圣地有如今的地位,全是靠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不正当手段。”
岳不群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那寒芒犹如利刃,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脚步也愈发急促,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节奏。
终于,他们来到了陈玄的茅屋前。岳不群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精准地落在陈玄身上。刹那间,一种难以名状的熟悉感涌上他的心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记忆。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着审视,试图从陈玄的面容中找到那记忆深处的影子。
陈玄看到岳不群的瞬间,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猎豹,全身的肌肉都进入了戒备状态。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恨意,这恨意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浓烈。当年天骄大比上,岳不群那卑鄙无耻的陷害,让他从云端瞬间跌落谷底,遭受了无尽的屈辱与磨难。那段痛苦不堪的过往,如同一条毒蛇,深深地扎根在他心底,时刻啃噬着他的内心。
岳不群神色冷凝,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师弟,我观你面容,总觉似曾相识,我们可曾有过交集?”
陈玄强压内心翻涌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淡定从容,语气冷淡得如同寒冬的冰雪:“岳师兄怕是认错人了,我不过是外门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每日只为修炼奔波,过着单调而清苦的生活,怎会与师兄有过接触。”陈玄心中警惕万分,他深知一旦身份暴露,等待他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岳不群眉头微皱,那紧皱的眉头如同山峦间的沟壑,目光中透着更深的审视:“哦?可我这感觉极为强烈,或许是我多虑了。不过今日之事,还望师弟能给我个交代。”
岳不群还未及回应,周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疯狗,手指陈玄,满脸涨得通红,大声叫嚣道:“岳师兄,您可别被他骗了!这陈玄就是个十足的无赖。前几日,我那件蕴含上古灵力、威力绝伦的法宝,好端端地就失踪了。那法宝可是我花费无数珍贵材料,历经数年心血才炼制而成,对我至关重要。今日,竟在他茅屋后的隐秘山洞里被发现。不是他偷的,还能有谁?”
陈玄怒目圆睁,那双眼眸犹如燃烧的烈火,目光如炬地射向周晨,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你休要血口喷人